”这位公主不但没有怪罪,甚至语气中还有点欣喜。
“是,殿下若是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虞栀不愿意和这些宫里的贵人相处,转身便想走。
公主上前去挡住了路:“你踩了我的花,那便让人画一幅你这红衣图好了,跑起来似红蝶,当真是好看。”
虞栀皱了下眉,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她踩了人家种的花,“殿下高兴便可,我先离开了。”
那康静公主倒是觉得她这个人很奇怪,却并不怪罪,命旁边的宫女去找人画虞栀的画像。
虞栀从那处走出来,觉得松了一大口气,这康静公主倒是心无城府,只是长相与那位有四五分相似,她最不愿意去结交王公贵族。
心中苦涩,唯己知晓。
不知何处的猫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循着声音找到了那处草丛,是一只腿受了伤的猫,她看着猫,心中怜悯,放下端着许久的防备心,缓缓的说:“你就像我这般,走不掉,在这宫里,也没有自由,”她摸了摸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袖子里找出一方手帕,将它受伤之处裹好,“你呀,早日伤好了,就逃出宫去吧,这里不好。”
昨日的宫女在这里寻到她,说:“姑娘心里如何想,我不知,我随我心意跟姑娘您,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虞栀听见这话,冷着脸转身就走了。
那个宫女看见受伤的猫,心中也懊恼,将袖子里买来的的糕点分了一些给它。
谁知这一幕也早已入了别人的眼。
虞栀先前不喜欢往外面跑,今日出去玩的乏了,晚间的时候趴在桌子上一口口品茶,房门敞着,却刚好又见一群人往这里来。
她转头,映入眼帘的是浓重的玄色,位高者喜玄色,衣服也多以深色布料而制,况且能在这里出现的,除了那裴文轩,再无其他。虞栀觉得脏了眼,又扭过头去。
“稀客,真是好兴致,如此晚了,还来拜访我。”虞栀垂眸讽刺着。
“杨承徽风姿,却是一道风景,我来此赏景,又有何不可。”他应声扭头,朝她深深望来,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凝望她,漠然而冷厉,还有不加以掩饰的嫌恶之色。
虞栀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拿她当玩物比较,她也毫不畏惧的直视他的眼睛:“比起你演戏,我这还算不上景。”
他听见这话,那双阴险如鹰隼般的眼睛微微眯起,死死盯住她,眼底掠过一丝狠毒之色,两眼在暗影里幽幽闪烁,还夹杂着一丝伺机而动的得意:“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