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莹莹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嘴里还不知礼数地说着:“皇后还是多管一管自己宫里的人吧,若是哪日红杏出了墙,说不定还能骑在您头上作威作福。”
“哦?我宫里,你倒是很清楚啊,我今日,可就是单单看见你这个不知礼数的丫鬟想骑在我头上。”皇后弯下腰,还是笑着看她,语气里面没有一丝客气。
说完便直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对着身边的宫女说:“来,教一教赵昭仪这宫中礼数,怕是许久未曾行礼,生疏了。”
“妃位以下,见皇后行跪拜大礼。”那个宫女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贱婢你胆敢?”赵莹莹不服气地吵着。
“您这话还是少说吧,一会儿皇后娘娘若是恼了,再赏你三四十个掌嘴,您那一口白牙,可怕是不保。废话什么,动手!”那宫女也不让她,礼数般地说着话,让人挑不出毛病。
那两个太监按着她,宫女一把按着她的头,用力往地上压,直至听见额头在地面上撞击,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此刻她发髻也被按得散了,脸上沾了地上的土,看着像是叫花子。
“今日就有这些不周全的地方,还望赵昭仪日后好好记着,免得脏我们的手。”说完这话,那两个太监便松开了她,宫女也瞥了她一眼,出言道:“这宫里,您也别想再使您之前的下作手段,我们看得嫌脏眼睛,皇后母族怎样,您清楚,莫要作死。”
这话像警钟一样敲在赵莹莹心间,皇后今天此举,是告诉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觊觎,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待皇后一行人走了,她这才恼怒地站起来,和身边那宫女说:“去给我父亲传信,让他调动人马,去搜寻杨承徽的下落,别让其他人知道。”
“是,昭仪娘娘。”那宫女朝着反方向走了。
她一个人走回殿,心中暗暗记恨,若是以后有机会,这皇后的羞辱之仇,她定当不会放过。
她回宫时,又坐在榻前想着什么,为何说她是下作手段,莫非是她先前做的事情被皇后知道了?这倒也无妨,毕竟皇上知道了之后并未责罚她。
不错,赵莹莹心中下作的手段,指的便是虞栀被捉回宫之后的断腿,是她特意嘱咐衙门府的,原先是想打断她的腿便让她自生自灭,现在想来,当初还是太心软了些。
如此一个蛇蝎心肠的人,与只顾权力的裴文轩真是天作之合。
虞栀在窗边,谁曾想天突然变了颜色,狂风骤雨,她坐在窗前看着,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