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被碰撞到了,也没有清醒的样子,他哭笑不得。
上前去将她扶起来坐正了,她这时候倒是有些许清醒,还不允许别人碰到自己,趁着他没注意,上前去按着他的肩膀朝着他裸露在外面的脖子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易知许吃痛地叫出声来,她力气倒是大,易知许想把她脑袋掰到一边去,也无济于事。
只能忍着让她咬自己脖子,虞栀似乎感觉到嘴里有血腥气,还发甜,她不喜欢这气味,皱着眉头一把松开,见她终于松开自己,易知许抚上刚刚被她咬到自己的地方,把手指伸到眼前就看见了一手的血。
这姑娘还牙尖嘴利,这一下给他咬了伤口,明日若是被下属看见了,定要询问和笑话。见她这样,易知许也放心了,觉得她有这力气,也不算是生病了。
将她安置好之后,他去外面的屏风处守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大清早他就出去带着士兵去码头将那艘贼船拦下来,一举将船上的人都救下来,一路上都没有什么意外的地方,只不过这些个离得近的人都在那里看他脖子上的伤,牙印已经消了大半,只能看见上面的血印子,还有两颗小虎牙印出来的牙印。
那些人见如今有人将他们救了出来,纷纷行礼感恩,易知许让手下的人去将这些人都送到原本该去的住处,他自己则是请了医师回知州府。
虞栀正陪着知州夫人吃早膳,一早上都扯着脸皮笑,此时脸都快笑僵了,正好见易知许从外面进来,也没注意,她趁着知州夫人不注意她,赶紧喝了几口粥,脸上的绯红已经消了,红疹子还有一些。
易知许走进来和知州夫人问好,夫人见他身后还带着一个医师,便开口问他:“这是谁又生病了?怎的还把医师请到家里了?”
易知许说是虞栀昨日生病了,他特意请医师来看看。
知州夫人顿时就知道了,自然而然地笑出来,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说自己已经吃好早膳了,让易知许和虞栀先吃早膳,她去后院子散步消消食。
虞栀见知州夫人走了,对着易知许说自己已经好了,昨日是因为吃了带有核桃的东西,她自幼吃了核桃就会起红疹子,像是喝醉酒一样,不足以为奇,更不用劳烦医师来看,谢过他了。
易知许给了医师一些银两,命下人送走医师之后便坐在她对面的空位上拿起碗筷吃饭。
虞栀抬头看见他脖子上的咬痕,心中想着这太原府世子玩的还挺花的,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伤风败俗,易知许见她一直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