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没偷盗,二没烧杀抢掠,何来赔罪一说?这亲王府后院的墙头早就失修,府中的下人都没怎么当回事,我只是嫌麻烦垫个脚。」虞栀将脚下的碎瓦片踢下去,灰土荡在空中,「你先动手,反而还怪我了?」
舒鹤本来就因为易知许请人的事情心里发堵,现在被她一番话气的身体发抖,捡起脚边的石子又往她那里扔:「君子不走墙与窗,你一介小人嘴里尽是歪理。」
虞栀偏过头躲了一下,那石子从她眼角处划过,她现在是真的没有耐心去同她讲道理,翻身跳到院子里,看着那张被灰土覆盖的烧饼,直直地盯着她。
「看什么看,我现在没让下人把你带出去就不错了,不就是个烧饼,有什么好吃的,跟我过来。」舒鹤到底还是觉得自己没做对,也不应该把她的烧饼打到地上。
她在前面走着,虞栀跟着她,府里的人也没有说什么,以为虞栀是舒鹤的朋友。
虞栀跟着她走了一段,绕来绕去的,亲王府比国公府都麻烦,她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哀怨地喊着前面走的飞快的舒鹤:「小姑娘,咱这是要去哪?」
她没回应,就是往前走,转过头拉着她的袖子就去了膳房,里面摆着些糕点和菜肴,对着身后的虞栀说道:「你看看喜欢吃什么,拿筷子吃吧。」
虞栀看着面前这个小丫头,穿着一身素衣,也不像是什么亲眷,府中的下人也不管着她,揣测着她可能是什么下人的孩子,也就没多问,提醒道:「这可是亲王府的膳房,你这样不知礼数,万一怪罪了,你又给自己添麻烦。」
舒鹤找了双筷子放到她手中,将面前的大鱼大肉推过去,见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心中也想捉弄她一番:「这是我兄长管的地方,谁敢怪罪,你快吃吧,不吃一会儿来人了就吃不成了。」
她说完就拿起一块糕点斯文条理地吃了起来,虞栀见她也这样,索性放心地吃起来。
舒鹤一边观察着她的吃相,也不像是不知礼数的,她身上的那副软甲,莫不是哪个将军手下的副将,跑来亲王府里又是做什么。
虞栀没注意到她的眼睛一直往自己这边瞟,她还关切地问她怎么不吃,她用过晚膳之后说:「亲王府的饭菜还是很好的,不算白来,也不知道二哥现在在哪。」
舒鹤见她吃饱了,慢慢地凑到身边又套近乎说:「你二哥也来了?他怎么没和你一起。」
虞栀感觉她话太多了,也没说什么,从袖中取出锦囊将一串钱放在桌子上,说了谢谢款待就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