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傅郗有些愣住，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顾景修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样的脆弱易碎，可怜又无助。
“景修……”
傅郗脱口而出的熟悉的称呼，却让两个人同时都微微一怔。他捏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顾景修愣愣地看着他，双目有些放空出神。
景修，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听过，傅郗叫他的名字了。
顾景修的眼底闪过一抹怀念，他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又点了很多酒。
他大方的邀请傅郗一起，“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
傅郗并没有立刻回话，顾景修没有得到回应，微微垂下了眼眸，心里忽然涌上一抹失落。
他直接拿起一瓶酒，打开盖子，直接要对瓶吹。然而傅郗却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倒了两杯酒，拿起其中的一杯，“不醉不归。”
顾景修勾了勾唇，心底十分的愉悦。
他摘下眼镜，放到一边，然后拿起酒杯和傅郗碰了个杯。
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不停的喝酒。酒过三巡之后，两个人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顾景修已经倒在了酒桌子，醉得一塌糊涂。傅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景修，快起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