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就往月半弯赶。
房间里空荡荡的,不像有人在家,温乔推上门,捡起他随意丢在沙发上的衬衫。
她走到卧室门前,敲了几下。里面没动静。
温乔拧着门锁推开,陆云铮裸着上半身,躺在墨绿色的大床上,皮带扔在脚边,西裤都没换,大手压在眼睛上睡得很沉。
温乔叫了他一声,他一反应都没有。
温乔走到他床边,弯腰推了推他,肌肤相触,温乔被烫了一下,她拖开他的手,看到他的脸又红又烫,呼出的热气滚烫。
温乔摸了摸他的头,滚烫的温度透过手心传了过来,像是在沸水里滚了一遍,太烫手了。
陆云铮。她拍了拍他的脸,他闭着的眼皮动了动,睫毛颤了颤。
你发烧了。她又说,企图叫醒他。
过了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一片红,很骇人,张嘴发出了干哑的声音:你……我在做梦?
温乔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做梦。
他盯着温乔看,好像并不相信面前的人就是温乔,过了会儿,他忽然勾唇,拽着她的手。往怀里拉。
温乔一个不稳,往他的胸膛上倒去,耳朵贴在滚烫的胸膛上,瞬间烫红了耳朵和脖颈。
他的大掌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耳边传来他闷闷的声音,我好像……还在做梦。
你好香啊。他的声音干哑。声音在胸腔里颤动,拖着滚烫的温度,格外旖旎暧昧。
入目是男人的肌肤,鼻息触碰的也是男人的气息,虽然生病但不难闻,荷尔蒙的强烈气息随着胸口剧烈起伏,她艰难的撑着床。要挣脱怀抱。
你松开。生病了耍流氓什么毛病?明明都病得很厉害了,还不安分,一看他就是个散漫无赖惯了的。
陆云铮笑着说:做梦都还不让耍流氓吗?
说完,他握着温乔的手腕,反压在床单上,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抵着她耳廓说:你怎么这么霸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