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宁偲愣了片刻,他们人呢?
服务员说:他们结账走了十分钟了吧。
一股失落涌上心头,她扶着门缓了会儿,感觉好不容易热起来的心,又一寸寸冷了下去。
她不是让李倦等她,怎么就走了。
都走了十分钟,也没发个微信。
平时这个点早发微信来了。
她想他一定是生气了吧。
宁偲收回手,摆弄了下手机,道谢后往楼下走。
她拨了李倦的电话,机械的响声一直在响,对方没有接。
宁偲回拨了好几遍,像是故意不接。
宁偲走到楼下,在停车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李倦他们那群人。
她在花坛边蹲着,点了支烟,趁着短暂的间隙,将她跟李倦的关系梳理了一遍。
越想脑子越乱,本来不打算想了,可是李倦那个失落的眼神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像一把无形的小刀,抵在心尖上,既放不下又给不了她痛快,反复磋磨着她。
宁偲抓了抓头发,再次拨通李倦的号码,机械的响了几声,提醒对方正在通话中。
宁偲知道,他这是主动挂了电话。
宁偲在心里骂了句粗话,摁灭了烟头,不接就不接。
她钻上车一路狂飙到家,洗了个澡,敷了个面膜,强迫自己不去想今晚的事情,余光忍不住瞥着毫无动静的手机。
只要想到李倦那个眼神,她做什么都没心情了。
她刷了一遍朋友圈,反正认识她和李倦的人都没更新冬天,她还特地点进她李倦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尽是转发的医院的新闻,几乎没什么生活的内容,跟他年纪严重不符合。
她又想起来毛冬说李倦不食人间烟火,就这老大爷的生活作风,这不是烟火气?
她一遍吐槽,顺手给他三个月前转发的一条新闻点了个赞。
点完觉着不爽。又幼稚的取消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把手机放一旁,开始洗脸,洗到一半的时候,安静了半晚上的手机响了,她胡乱的浇了把脸,看到是李倦打来的,湿漉漉的手指就按了下去。
那头传来闷重的音乐,人声鼎沸的感觉。请问阿偲女士吗?
宁偲拧起眉头,对啊,你是谁?李倦呢?
那头的人说:我这是MINX酒吧,李先生在我们这里喝醉了,能麻烦你过来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