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跟鞋,有点磨脚,加上站得时间太久了,脚底又疼又酸,一时走快了,痛感就更明显。
李倦很快发现宁偲不对劲,停下来往她脚下看,你怎么了?
他说这话时,面容绷紧,拧着眉头,语气特别冷淡。
宁偲动了动脚,发出一个单音节,疼。
李倦眉头的沟壑更深,明明很生气了,但还是把伞推进宁偲手里,然后弯腰拖着她的腰和大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宁偲突然失重,伞歪了一下差点掉下去,李倦面容冷峻地说:抱紧。
从地上绕到地下车库,要经过一段平台,外面的雨很大,李倦抱了一段路发现如果要抱着出去,两个人都可能会淋湿。
宁偲明显心不在焉,撑着伞左右晃。好几次雨水浇在她翘起的双腿上。
他将宁偲放在地上,往前跨了一步,半蹲下扭头喊宁偲:上来。
宁偲站着不动,她眨了眨眼睛,你要背我吗?
还没人背过他,小时候宁爸爸都很少背他。
他看着李倦绷起的脊背,落款的肩膀,瘦削的后背,眼眶里热热的。
不是我背你,难道你背我?李倦憋着一肚子不高兴,语气不太友善。
李倦见她又失神了,拽着手将人拉到背上,兜着双腿毫不费力地站了起来,把伞撑高一点。
宁偲趴在他的背上,脸颊在他的后颈蹭了蹭,听见他发指令,立马将伞规规矩矩撑着伞。
她歪着头靠在他身上,很短的一段路,宁偲却希望可以走长一点。
这样,李倦就可以多背她一会儿。
宁偲不知道,她歪着头,嘴唇离他脖颈的肌肤就差两三厘米,时有时无的呼吸喷在颈边,酥酥麻麻的,简直要命。
撑了一会儿伞,宁偲就开始不老实,李倦说:趴好,想淋雨吗?
宁偲抬起下颌抵在他肩膀上,望着地面上的积水,双手分别从李倦的耳侧伸过去,直直的撑着伞,从后面看,像是抱着李倦的头。
她手腕上似有似无的香气一个劲儿往李倦心里钻。
李倦紧了紧手臂的力量,大步朝地下车库走去。
宁偲上了车,李倦把伞丢在后坐脚垫上,然后拉开宁偲的车门。
宁偲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倦就冲着她露出的肩窝吻了下去。
宁偲惊得往后一仰,恰好给他留了空间吮吻,对方的力道很重,带着惩罚式的咬了一口。牙齿尖利用力很重,让宁偲窝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