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槐树叶。
“我说呢,原来是附在叶子上进来的,倒是有两下子。”
何灵语围着这人转了两圈,忽然笑道:“刚才没看出来,原来你是女的啊,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不对啊,你是因财而死,看来是车祸了。”
说到“车祸”,何灵语想起了两个人,一个是今天早上去世的施旖旎,还有一位便是早前的施静。
只是这两位的死,是否与钱财有关,何灵语并不知道。
灰白黄黑红青,黄页鬼多是为财而死,无论是哪种死法,都不会绕开“钱财”二字。
何灵语话音方落,那人便抽泣着说道:“我就是被汽车辗死的,但那不是车祸,是谋杀,是谋杀!”
“你才是施静?”何灵语问道。
“我才不是施静,就是因为那些人和你一样,一口咬定我是施静,才让我变成孤魂野鬼,五年了还不能投胎。”那人终于不哭了,咬牙切齿。
她不是施静,亲友们烧给施静的纸钱,她是收不到的,全都便宜了过路的孤魂野鬼,偏偏她又抢不过别的鬼,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钱成了别人的。
何灵语知道现在是魂多胎少,若是有钱还能去想点别的办法,可若是没有钱,就只能等了一年又一年。
她有个朋友,就是专做这种生意的。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何灵语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她就是被施家错认成施静的那名车祸死者。
何灵语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不多了。
“你本来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何灵语问道。
那人又开始抽泣:“我叫钱慧,G县人。”
何灵语点点头,从衣领里拽出一枚式样古朴的戒指,戒指系在皮绳上,平时被何灵语挂在脖子上。
她将戒指对准趴在地上的钱慧,心念微动,钱慧的身形转眼间便消逝无踪。
何灵语把戒指重又塞回去,她再次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她坐回到柜台后面,等着警察的到来。
十分钟后,警察到了,带走了早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的假施静。
水湄和何灵语,短短两天里,第三次成为目击证人,当然,这一次,水湄还是受害者,是苦主。
早在报案的时候,招婶就把假施静同伙的车牌号提供给了报案中心,他们一行刚到派出所,几名民警就押着一个小伙子走了进来。
小伙子身材修长,长发束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