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鹰似乎明白了他的苦衷。
啊虎以前是赛龙底下突击队的队长,每次打仗都是不要命的往前冲,加上枪法了得,是赛龙底下最猛的一号人物。
作为突击队,伤亡通常都是最大的,对于牺牲人员家属,赛龙一直都很照顾,每个月都会给一笔抚慰金,但罪恶之都成立初期,难免资金不够,作为队长,性子直爽的啊虎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主动承担起牺牲队员他们家属生活的重任。
“那时候加上彭哥叛变,更是雪上加霜,根本没钱发放,我看着那些孤儿寡母是干着急,当时也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走上了这条路,不过我一直都有约束底下人,但你也知道,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时候我也没法监督到位。”
虎爷说完,摇了摇头。
啊大双眼微红地出声道:“当时要不是虎哥,我们估计连饭都吃不上,那时候根本就没人管我们。”
洪鹰点点头,问道:“赛龙待彭哥一向不薄,他为何会叛变?”
“说到底还不是他心里不平衡。”
虎爷撇了撇嘴,道:“他那人你也知道,心眼本身就有些小,觉得就他躲在深山老林累死累活,我们这些人在舒适的环境里坐享其成,本就很大怨言,加上当时被迫转型,他变成了真正隐藏在黑暗的毒鼠,所以在罪恶之建立起来,最困难的时候,也就是无人顾及他的时候,他选择了独立。”
洪鹰好奇地问道:“赛龙没秋后算账?”
虎爷拿起公道杯,给洪鹰的茶杯添上茶,道:“当然有,不过彭哥现在是兵强马壮,又没固定窝点,不要说算账,连他人都没法找到。”
洪鹰心中了然,喝了口茶,有些不喜地道“水牢这事,你们做得有点绝吧。”
“水牢?”
虎爷有些迷糊地看着洪鹰。
洪鹰盯着他,道:“就是你们把人关进水牢,逼他们家里人交赎金之事。”
“哦,你说这事啊,不是我们做的。”
虎爷解释道:“当初外面的人要的分成太厉害,他后面不同意,就终止了和他们的合作,我那时候直接一家独大,那些人在失去这个分成后,又不舍得这块大蛋糕,就想出了交赎金这种套路,用水牢来逼迫要钱,他们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我们都是摸清客人底细后,只撸光他自己的钱,并不会逼他联系亲属交赎金。”
洪鹰有些怀疑地问道:“那我吴邦的人被关押殴打一事,不是你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