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老先生,您这宅子那么气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在古代起码也是非富即贵,家世显赫的大户人家啊。”
王会长一脸的不相信。
这种古宅大院,在现代想建一座都得花费过百万,何况还是很多人还食不果腹的旧社会,选地还如此偏僻,为了这一座宅子,耗费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
陈松眼珠子一转,问道:“不知老先生怎么称呼?”
“老朽姓吴。”
老者包含深意地看了陈松一眼。
陈松装作没看到老者的眼神,拱手道:“吴老先生好,我叫陈松,没想到您是名门之后啊。”
“聪明的孩子。”
吴老先生含笑对陈松点点头。
陈松这次倒显得不好意思了,像个被拆穿谎言的孩子,脸色通红。
郭春和王会长满是不解地相顾一视。
这什么情况啊?
可自己身为当地人,从未听闻这里有过什么姓吴的大户人家啊。
难道陈松单凭姓氏就能知道这位吴姓老者的来历?
要不要那么神啊?
吴老先生看到陈松的窘样,笑着摇了摇头,道:“什么名门不名门,都是过去的事了,也与我这等将土之人无关。”
陈松沉吟了下,笑道:“再怎么说,您祖上也是了不得的顶尖大人物啊。”
“都已经家道中落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你们多吃点。”
吴老先生摆了摆手。
见他不愿意多说,陈松也不好继续追问。
饭后,王泽抢着去把碗筷洗好,又把厨房浸泡的锅也刷干净,把老奶奶乐得连声称赞王泽是懂事的好孩子。
哪怕王泽脸皮再厚,也被说得心生羞愧。
如果老奶奶知道他在几个月之前,还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差吃饭不用人喂到嘴边的纨绔子弟,恐怕就不会这样称赞了。
吴老先生将煤油灯调亮了一些,灯绳燃烧冒起一些黑烟,见灯罩的边缘都烧黑了。
喝着茶的郭春劝道:“老先生,够亮了,不用再调了。”
吴老先生道:“你们城里面晚上都是灯火通明,怕你们不习惯。”
郭春笑道:“这亮度可以的了,平常我们用的灯也不会很亮,怕刺眼睛。”
“那就好。”
吴老先生坐下,看着屋外的夜色。
郭春张了张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