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赶回宫中,谢镜马上求见皇上,向皇上禀报了广智大师对金字梵文的解释。
“如此看来,父皇是去寻求长生之法?” 惠帝道,“难道云阳山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皇上,据说想要求这长生之法,需要丹药作引,而这丹药的炼制,关键得需要收集亡灵。”谢镜道,“而这炼制成功的丹药每一颗应当都是世间难求,实属珍贵。”
“那些侍卫在云阳山山谷中遇到什么意外,竟然尽数覆灭?先皇又是如此大费周折,竟是要将那些侍卫复活?”谢镜继续说道。
“谢大人说的是,朕认为云阳山谷中有什么我们还没有发现,能令父皇放下江山子民去寻求的,朕想绝不是长生这么简单。”惠帝推测,“这件事,皇祖父绝对知情,不过可惜,如今已无从追问到事情始末缘由。”
“皇上,即使太上皇在世,估计也绝难问到真相。”谢镜道,“先皇为了这个秘密至今不知身在何方。”
“所以说,这才让朕不得不去寻求真相。”惠帝沉吟,“你这样,明天安排朕见一见那位天竺大师。”
“是,皇上,广智大师如今在西郊山下的弥陀寺,那我让柳统领明天调遣人手护送皇上过去。”
“不,你秘密安排大师进宫,避开外面那些耳目,直接来朕这里。”
“是,微臣这就去安排。”谢镜辞别惠帝,匆匆离去。
翌日。
谢镜带着柳莺鸣去了弥陀寺,悄悄将广智请到宫里。
“大师,前日学生所说的那位朋友,其实便是当今的天子,关于金字梵文的事,皇上还有些地方需当面亲自向您讨教。”
广智一生四处游历漂泊了很多地方,倒也不以为意,“好说,好说,承蒙陛下抬爱,贫僧自当知无不言!”
谢镜将广智引进承乾宫,惠帝早已在殿内等候多时。
“贫僧天竺广智和尚,参加陛下!”广智双手合十,神态平和。
“免礼,赐座!”惠帝道,“广智大师,今日请你来,主要是朕有些事情想不明白,还请大师赐教一二。”
广智颔首,“陛下,请讲!”
惠帝命人将桌案上的一方羊皮卷,就是拓印图,给广智递过去。“广智大师,前日谢大人让您看的那份梵文就是出自这份拓印图,”惠帝接着对谢镜言道,“谢大人,请将此羊皮画打湿了,好让大师将其中金字看清楚些。”
谢镜闻言,直接用手边的茶水醮湿展开此画,对着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