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坏。”
林徉不理解,他和赵兴安差距太大,理应是他配不上王府:“王爷,是我高攀了才对。”
赵兴安有苦难言:“林公子,莫要以为王府有多大面子。本王今时今日是有几分薄面,再过几日就不可而知了。”
林徉眉毛快要皱成八字:“啊?”
赵兴安讲了一些武朝秘事:“新皇赵兴成乃刘贵妃所生,与本王一系本就不对付。”
“本王尚未成亲时,在都城与刘氏一族大打出手,今次新皇登基,朝中多有谏言劝本王那位弟弟削藩。”
“或许不久的将来,本王的王府是否还在都不可而知。”
林徉没想到中间还有这样的曲折,仍是冲赵兴安拱手:“王爷不必多虑,我本是死过几次的人,又有什么怕的。”
赵兴安肃然起敬,向后退了半步,与林徉互相拱手,执朋友之礼。
“本王一生独爱诗词歌赋,能见林公子大作足矣。至于未来之事,本不能掌控。”
“能与公子有如此君子之交,倒也值得。”
林徉上了马车,从里面撩起帘子,回头望越来越远的赵兴安,感慨良多。
他还活着!
王府逐渐远去,林徉的心却越来越沉,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刺杀牛犇,所以对柳如烟做出过粗暴的行为。
单是想着,林徉已经面红耳赤,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