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的老者走上前,看到青年背后的伤口,摸了摸他脖子处的动脉:“还活着呢,看这伤口像是被猛兽抓了后背,先抬回去吧。”
“村长,抬到哪里去啊?”一名壮年汉子问道。
“就我家柴棚吧,他这样的伤,活不活不得了还不好说。”老者回到家中。
小院中,三间小屋前一个茅草搭成小棚,众人收拾了一下,支起一个木板床,将那青年趴放在木板上,只见他后背之上血肉模糊一片,村长把那伤口清洗了一下,抹上一些草药,驱散了众人。
傍晚,老少数十人聚在村长的小院里,石头喊道:“村长爷爷,那个人死了么?”
“没有呢,中午换了点药,现在好像好多了呢,说不定明天就能醒来呢。多亏石头发现了,要不然只怕是这个人都活不了呢。”说着老村长爱怜地摸摸了石头的小脑袋。
凌晨,迷糊中的李时梦到曾经的过往,一声紧急的刹车声,他看到自己抛飞数十米后重重地砸落在水泥路面上,猩红的血液流了一地,惊慌的人们叫喊着,围了上来,他看到倒在地上的自己动了动,随后就闭上了眼睛。
喔!喔!鸡鸣声中,他动动了手指,缓缓的清醒了过来,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他动了动手臂,背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感应了一下,识海中干涸一片像是布满裂纹的玻璃一般,好像正在缓缓地恢复着,按这速度起码要一个多月才能修补好,才可以勉强能够打开储物戒指。
丹田中更是被黑色的毛玻璃一样的东西封印着,元婴在黑色玻璃的对面眼巴巴地看着上面,半点灵力也吸收不到。好在有元婴期的肉体,能抗能恢复。
吱呀一声,小院的竹门被推开,石头走到床头,蹬下仰头看向李时的脸,突然他眼睛睁开,吓得石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无数缺口的陶碗摔在地上,碗中的水洒了一地。
石头正欲张嘴大哭大叫,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张着大嘴,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却是没有掉下来,就这样一直愣愣地盯着他。看到这个小娃娃,李时心中一动,好像看见朵朵一样。
半晌,石头终于回过神来,高兴地说道:“你活了,啊不,你醒了?村长爷爷,那个人活了活了。”欢快清脆的童音又吵醒了整个村庄。
老村长披着衣服打开房门,扶着李时坐了起来:“后生,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年头进山打个猎不容易啊,看你这背后怕是被大虫抓的吧,吓人得很,还好你命大。”
随后涌进小院的众人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