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喝的,你今天又出去打了猎物,特意为你做的。”
他接过去后,不顾奶茶滚烫直接喝了一口,叶扶看着他的脸色,毫无变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难道他没有味觉?不应该是,吃肉的时候,他还能尝出盐巴咸淡呢。
叶扶就这么看着他面不改色喝完了,她看着自己手里的奶茶,难道是她给错了?
“你怎么不喝?”
他目光澄静地看着叶扶,仿佛一切阴谋在他眼里都无处遁形,叶扶扯了扯嘴角,轻轻抿了一口,很甜,没有辣味,她放心地喝完了。
“很甜,要不要再喝一杯?”
姜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埋头干活,不理她了。
叶扶拿过他放在雪堆上的杯子,赶紧回了木屋,她轻轻闻了闻,好呛鼻的辣味,他居然毫无反应,真是个狠人啊。
而屋外的姜冗看到叶扶走了,在胃部狠狠拍了两下,刚才喝下去的东西,算数吐了出来。
他吃了一口雪,才把嘴里的呛辣压下去。
——
下午的时候,姜冗拿着斧子又要出去砍树,叶扶把油锯拿出来给他,既然他喜欢干活,那就让他干个够吧。
“不会用。”
叶扶给他示范了一下,姜冗还是摇头,她没法子,只能穿上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地和他一起出了门。
“你怎么这么爱干活?”
姜冗转过身来看着她,目光幽深。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说错了,你就是闲不住啊。”
“是你说的,我住在这里不能闲着,要努力干活,打扫卫生,砍树劈柴打猎,我都有在做。”
叶扶讪讪一笑。
“挺好,继续保持。”
姜冗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叶扶踩在他的脚印上,费力地跟上他。
两人在屠夫和伐木工之间来回切换,每天的日常不是打猎,就是砍树。
自从姜冗出现,碎云山的所有树木和动物都在瑟瑟发抖。
“就在这里吧。”姜冗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叶扶。
叶扶刚要拿出油锯,一阵冷风吹来,直接把她吹倒了,风卷着雪从她头上呼啸而过,叶扶的帽子都歪了,她正要起身,姜冗走过来单只手就把她拎了起来,像拔萝卜一样。
叶扶整理好帽子,刚要和他道谢,又打了个喷嚏,鼻涕泡都出来了。
社死只在一瞬间,叶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