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肤上,会瞬间腐蚀肌肤,肌肤一点一点溃烂,完全无药可医。
“姜冗,你信我吗?”
姜冗点头,“当然。”
他没有二话,直接把叶扶背了起来,豆苗和落落放在布袋里,被叶扶抱在身侧,他用最快的速度在山林里奔跑,叶扶听到姜冗的心跳,不安的心慢慢恢复平静。
一天一夜后,两人回到了基地,叶扶和姜冗出示了居民证,就被放行了。
回到公寓楼,叶扶和姜冗找到宋警官,和他打听了这段时间基地发生了的事情。
“还没有开始收割小麦?”
宋警官点头,“小麦还没到成熟期,据说还要等半个月。”
半个月?
等不了了,酸雨很快就要来了。
当晚,叶扶写了一张警告牌子,让姜冗把它挂到办事大楼外。
可没想到,牌子被管理人员当成恶作剧,没等居民看到,就直接销毁了。
“姜冗,我们晚上去广播站,直接广播给所有人,不能再死人了,酸雨比寄生虫还要可怕,能救一个算一个。”
叶扶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美声,变声这种事对她来说很简单。
寄生虫已经死了数万人,那不是一串数字,是一条条人命。
如果没有姜冗,叶扶肯定不敢冒险,但是有他在,叶扶知道自己不会暴露,更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