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生活,赶路,休整,砍柴,砍树枝……
双手已经变得非常粗糙,抹上护手霜,看着红肿的手好几秒钟。
姜冗拉过叶扶的手,将其握在掌心,他的手非常温暖,也充满了安全感。
“姜冗,你的身体真神奇,不会有冻疮,不会长胖,不会衰老,真好。”
姜冗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叶扶红肿的手指头。
“把你的冻疮膏给我看看。”
叶扶眉头一挑,“你也要抹?”
随后,她拿出一罐冻疮膏递给姜冗,姜冗打开看了一眼,就把自己的手指划破,滴了几滴血进去。
“姜冗,你……”
“应该会有用。”他用刮勺搅拌了一下,鲜血已经融入到冻疮膏里面了。
叶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总有种姜冗用血养着她的命的错觉,看着他为自己抹上冻疮膏,叶扶心里有些难受。
“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做了,冻疮一点儿都不疼。”
她不想变成一条水蛭,无休止地吸附在姜冗身上。
“叶扶,你知道我的身体很特别,就算受了重伤我也会很快愈合,所以你不用担心,更不要愧疚,我不喜欢你用愧疚的眼神看着我。”姜冗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认真。
“可我觉得我像一个吸血鬼,一直在吸你的血。”
“我很乐意让你一直吸我的血。”
他依旧一脸英勇无畏,叶扶又好笑又无奈。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扶扑上去亲了他一下。
“谢谢。”
“没有诚意,再来一次。”
叶扶捏着他的脸,“滚犊子。”
叶扶哼着歌看着窗外,姜冗凑过来一些,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最近情绪波动很大,书上说,这叫更年期。”
叶扶转过身掐住他的脖子,“你才更年期,姜冗,你死定了。”
姜冗被她掐着脖子按在车厢内壁,还面带笑容看着她。
“现在这个样子,才像你。”
三天后,队伍浩浩荡荡走出石头岭,吴沛的刀口已经不怎么疼了,不过他还不能肆意活动,除非上厕所,其他时间都要在车厢里躺着。
走出石头岭,就来到了草原,不过草原没有草,只有积雪和冻土。
冻土层比石头还要坚硬,如果是沼泽地冻土,就会特别泥泞,一旦陷入冻土里面,身体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