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一拿到合欢酒,便急匆匆地找到金泽森。
“金大哥,你帮我在郊外找四间同样的房间,四条公狗、四条母狗,分别放入这四间房间中……”
此时,金泽森和高寒正在院子里坐着闲聊,季夏的话,顿时令他们满腹疑惑,异口同声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个实验。”她答得飞快,她迫切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合欢酒和香薰是否有催情功效。为了严谨,还设置了对照组。
“实验?”这个词,金泽森与高寒闻所未闻,更别提如何操作。
“第一间房,点燃欢宜香;第二间房,给公狗喂上合欢酒;第三间房,点燃这个欢宜香的同时,想办法再让公狗喝下这个酒。”
她的嘴角向上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饶有兴致地看向手中不断把玩着的合欢酒瓶,“我想,这三条公狗和三条母狗,能够为我们揭开关老爷死亡的真相。”
“关老爷之死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金泽森心道,以关老爷的年岁,死于马上风,似乎也不足为奇,何必这样多费心神。
“因为……”季夏看了高寒一眼,欲言又止。
是因为她和高寒在关老爷房中的那件事、那个时刻;是她不自觉的靠近,是她狂跳的心和不住的喘息!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在燃烧。
可这些,叫她如何告诉金泽森?
“行吧,我这就着人去办。”
金泽森见季夏吞吞吐吐的,也不明白她究竟要做什么,但是他相信季夏这么做一定自有道理,便当场应允下来。
待金泽森走后,高寒试探着开口:“上次的事儿……”
季夏摆了摆手,忙打断了他:“高大哥不必放在心上,我深知你为人。我们俩定是着了那香薰的道儿了!”
话虽如此,可她却不敢看他。因为她知道,在那个时刻,她深埋的情感、压抑的情感,完全逃离了理智的掌控与礼法的约束,就像一座沉寂多时的火山,突然就想要喷发出滚烫的火焰。欢宜香只是一个托词,也是一个引子,一个点燃她的“引子”。
顷刻间,高寒的心中已转了千百个念头:她说“我们”,难道她也……不过她也说了是受香薰影响。可是我对她……
他的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说道:“那就好。”他只是担心她会因此而与他生分了。
两人闲聊不久后,金泽森带回了实验的结果。
“果然不出我所料!”季夏看着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