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已有两日余。这世上竟有如此嗜赌如命之人,可以废寝忘食、没日没夜地赌钱?还真是开了眼界。
“是的,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熬得两眼通红,我们和他说话,他也充耳不闻,一门心思就‘钻’到‘赌’这件事儿上了。赌坊的人都可以替他作证。”
金泽森话音一落,就意味着,这案子到这儿,又陷入了死胡同。
“除了沈家一家三口外,只有他俩有机会知道沈家有‘马踏飞燕’这件事!”金泽森急得直薅头发,“可他俩都有不在场证明!”
“等等,金大哥,你说,除了沈家一家三口?”
季夏突如其来的反应令金泽森不由得愣了一下,以为季夏是没听清,于是随口答道:“是啊。”
“为什么把沈家一家三口排除在外?”季夏若有所思道。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迷雾中摸索前行的人,面前有许多道门,她需要找到一把钥匙,一把可以打开所有门,揭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她有着很强烈的预感,自己就快要找到那把钥匙了。
“你是说……”高寒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他不禁望着季夏缓缓开口,显然后者也是这么认为的——她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这不可能啊……”高寒还是不敢相信。
“这未尝不是一种可能!”季夏坚定地反驳道。
听着这两个人打哑谜似的隐晦对话,金泽森顿觉被他俩“冷落”了,立刻停下脚步,佯怒道:“说人话!”
季夏回头看着金泽森努力板着张脸,假装生气地模样,不禁哑然失笑:这堂堂八尺壮汉,竟然耍起了小脾气。赶忙上前,用手轻轻拉了一下金泽森的衣袖,笑着道:“金大哥,我解释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