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较。
北费伦特要塞的南面紧邻着比索亚河,宽阔的河流南北隔开了佛伦斯王国和斯拜亚王国,也向西连通了宽阔的大海——阿特兰他洋。
在这个陆路交通大部分还靠畜力车的时代,水路运输有着无可比拟的优越性,所以费伦特要塞在比索亚河北岸有着相当规模的河运码头。
因为战争的原因,河运码头从东向西排开停泊了很多的帆船,纷纷乱乱的卸货装货,脏兮兮的船帆、破破烂烂的船板再配上言语粗鲁的水手,一派脏、乱、差的活生生忙碌景象。
但是在这一堆拥挤的帆船之中,却有着一片特殊的泊位,数艘与众不同的帆船静静的停泊在那里。
它们船型线条流畅、帆布干净整洁、精美的金属装饰布满了船身的显眼处,船身上的每一个部件都经过细心处理打磨,不但结实耐用,而且显示出了与众不同的美观。
都是帆船,为什么就反差这么大呢?答案就是桅杆上那一面面的贵族旗帜和船首那些金属制成的贵族徽章。
这些都是属于王国豪门世家的帆船,代表着各个贵族家族的脸面,这些船一艘赛一艘的漂亮,一艘比一艘的豪华,当夏尔看到它们的时候,也在心里发出“不求性价比,但求最装逼”的感慨。
在这些昂贵的帆船之中,就有一条是属于谢瓦利埃家族的“洛泰尔号”,它的船体超过了四十米长,整洁的白帆卷在三根的主桅杆的横桁上,中间最高的那根桅杆顶部飘扬着谢瓦利埃家族的弓剑交叉旗帜。
“这就是前世的私人飞机啊!如果把这些粗鲁水手换成迷人的空姐尤物......那就更好了!”
夏尔驾着战马奔跑到了船边,早有机灵的家族船员上来牵住了大黑马法尔曼的缰绳,谄媚的伺候着伯爵老爷下马。
闻着这个船员身上那股已经渐渐习惯的骚臭味儿,伯爵老爷感到又享受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