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大人不相信的话,我们会在以后再次奉上一部分这种超凡物品。”
“我们付出了数位核心骑士的宝贵生命,让千百人听到了‘那位阁下’的名字,但是这次教会的反应很强烈,竟然在半个奥勒良施展了抹除记忆的术法,如果不是还有这件超凡物品,我们竟然不能向伯爵大人证明昨夜发生的一切,这是出乎我们预料的事。”
“我们为伯爵大人您做了这么多,并不是为了要求您做什么,只是为了让你相信我们的诚意,还有帮助您活下去的能力。
“您的父亲洛林侯爵还有德莱雅、巴克利恩、沃尔玛克都曾经是‘那位阁下’的学生,他的死都跟教会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们相信,伯爵大人您已经深陷危险之中,因为据说‘那位阁下’遇难之前见过的几个人中,就有您的父亲,而其他几个人和他的后裔们,都已经死了,您......或许就是下一个。”
信件的正文写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后面有两页附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串串的人名,还有他们跟“那位阁下”的关系,以及死亡时间。
夏尔的手哆嗦了一下,心里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担忧终于爆发了。
昨夜那个普洛斯恩.达拉特在临死前说出了几个跟洛林侯爵分量相当的死亡人名之后,夏尔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那就是自己的父亲和数位“同学”的死亡是不是事的结束?自己和奥莉芙会不会受到延续的牵连?
现在看来,不是没有可能,甚至.......很有可能。
夏尔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窗外头渐高,秋暖阳洒在他的上烘烘的非常舒服,光明是万物生长之源,但是他此时的心里却全是对光明的畏惧。
“要么沉沦屈服,祈求神灵的宽宏大量,要么......奋起反抗,我要选哪一种呢?”夏尔感到了深深地苦恼。
洛林侯爵是第四位阶的王牌猎人,副职业也达到了第七位阶的杀戮战士,以他的实力尚且死的不明不白,自己一个小小的灵痕猎人又能依靠什么?
依靠自由议会?这群疯子连普洛斯恩.达拉特这种自己人的命都不顾,到最后会怎么对待自己?
“唉......!”
夏尔轻叹一声,走到自己的前,从随物品中取出了一件破破烂烂的“王冠”。
相对于迷雾中的自由议会,他更相信那位“未知的存在”,因为她根本不屑于欺骗自己。
“谢瓦利埃之坠”贴到口,锐利的刺痛一闪即逝,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