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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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虚空之中,正在踽踽独行的女王陛下忽然身影一顿,脸上有了难以言明的神色。
“唉~~”
一声轻叹,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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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普罗旺城的光明教堂忽然打开了大门,几十名隶属于教堂的光明修士、护教骑士出了大门,进入了清晨寂静无人的长街。
这些骑士和修士都很奇怪,一举一动间努力保持着静默状态,静悄悄的护送着两辆马车向普罗旺城的南城门行去。
但是这两辆马车中,有一辆马车非常奇怪,八匹挽马一起拖拽着它都显得不怎么轻松,四个大大的车轮碾压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发出刺耳的“咯吱咯吱”声,在这寂静的清晨时分显得有些刺耳。
如果人们靠到近前仔细观看的话,就会发现这辆马车的车厢竟然是金属材质的,上面还镌刻有专门克制邪恶的光明符文。
这是一辆特制的囚车。
另一辆马车却是普通的四轮马车,马车内坐着两名光明修士。
面容平静的布朗士冕下沉稳的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而另一名普罗旺光明教堂的执事主教葛吉尔,却有些如坐针毡的苗头。
闭着眼睛的布朗士冕下好似看到了葛吉尔主教的屁股正在扭来扭去,张开眼睛沉声问道:“葛吉尔主教,你在焦虑什么?”
“.........”
葛吉尔主教犹豫了一下,有些忧虑的说道:“冕下大人,温布利王太子现在的身体情况非常差,看起来随时都会.......死去,我们是不是先给他进行医治,然后再押送往诺曼城去啊?毕竟普罗旺距离诺曼城那么遥远.......”
葛吉尔主教嘴上说的很委婉,其实温布利王太子现在的状况可不是“非常差”,而是几乎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但是布朗士又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道:“有我在,温布利不会死的,你把我们护送到南边的海港,我坐船很快就会抵达诺曼城了。”
“...........”
葛吉尔主教不敢吱声了,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布朗士冕下单独跟温布利相处时发生了什么,但必然是牵涉到了隐秘的事情,看来还不是自己可以知道的那种。
“主教大人......主教大人.......”
马车外面,葛吉尔主教的亲信焦急的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