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苗头脑逐渐清醒，明明是黑夜，目之所及亮如白昼。
【系统，这个药没副作用吧？】
她怎么感觉，她要变异呢？
【没试过。】系统声音淡淡，林曦苗忍不住摸了摸嗓子。
她这个穿越者，不会是高等级生物的小白鼠吧？
系统冷笑一声，林曦苗直觉他充满了嘲讽。
不过可笑吗？她就算是小白鼠，至少还是个肉体，一个机器有什么资格嘲笑她。
林曦苗在脑中怼回去，系统直接没了声音。
等了一会儿，不见系统有反应，林曦苗一阵心虚，难道系统也有自尊心？
而此时，欢城内，揽月楼之上。
城中百名妓女汇集，莺歌燕舞，白玉般的皮肤，和光滑的锦缎交织，成了男人的天堂。
“爷，您请这帮下九流做什么？”骰子用帕子捂着口鼻，跪在白玉榻下。
楚相渺仰卧在白玉榻上，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玉杯。
从他的视线看下去，楼下除了莺歌燕舞，还有不少妖魔鬼怪。
今天他这个九皇子做东，把整个欢城江湖中人全部请到了。
哪怕是一个街角的混混都没漏下。
而楼下混杂在人群中的，锦衣华服有，衣冠不整也有。
“城北宴宾楼掌柜的，刘三爷想给您敬酒。”
守在楼口的官妓，声音温柔婉转，媚眼如波，已经跪了半夜，只可惜楚相渺好像没长眼睛，看都没看过她一眼。
“什么刘三爷，当我们爷的面，也敢自称爷？他。”
骰子话没说完，就被楚相渺放下酒杯的声音打断。
“让他上来，其余想上来的，一并上来。”楚相渺说道。
他声音本就好听，如今微微发哑，跪在那的妓女两颊微红，声音几乎滴出水来。
不过一时，楼下那些江湖人一个个上来，轮番敬酒。
没人看见刘三爷手中酒杯微转，一张小纸条，就落在楚相渺手中。
上面只有浅浅几个字——山中石屋。
次日，天明。
山中。
林曦苗把煎好的药给林老太太灌下去，又细心守了一夜，天明之际，林老太太才好一些。
“林姐姐。”白幼菱刻意压低声音，紧接着是林曦月：“白姐姐，您有什么事跟我说，长姐守了祖母一夜，正累着呢。”
“这个……月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