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踌躇一下，还是咬咬牙，回复道：“这个符篆的写法和符篆都可以出售，但是你这个价格……”
另一边，一间私人实验室中，表情淡漠的少女推开门，走了进来。
房间中央，苍老的声音传出。
“怎么，他回消息了？说的什么。”
“他说可以卖，但是价格……”少女停下脚步，表情古怪，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老者放下手中的器具，起身，一个机器人快速跑了过来，双手撑开变形，形成一个盆。
老者一边洗手，一边看向表情古怪的少女，问道：“价格有什么问题？他嫌低，想再提提价格？”
少女摇了摇头。
“哦？那是什么情况？”老者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
少女表情古怪，半晌，才道：“他说我们给的太多了，这个符篆，不值这个价。
还问我是不是偷用姐姐ip腕表的小学生，问我这样做家长知道吗？告诉我就算喜欢符篆，也要理性消费，不能盲目。”
老者笑了笑，道：“倒是个实诚的孩子，这样吧，你问问他，这个符篆是不是孤传，只有他掌握了？
如果是的话，我们问他买下这个符篆的版权，他以后不能再教给其他人，尤其一个姓易的老头。”
“嗯，”少女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