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想起来就让人皱眉头,谷亦羽虽然也没那么大度,但还真不至于和她较什么真,毕竟自己怀着身孕,自然是以身体为重。
只是想起大房两口子过河拆桥的嘴脸,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有些不太明白,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对待大房的两口子,到底又是怎样的心态。
譬如今天的事情,钱氏明显就是故意污蔑自己,而且这夫妻俩虽然打着尽孝的名头,真实的目的却是再明显不过。
谷亦羽不相信,男人会看不出来。
沉默半晌,她到底还是有些忍不住,犹豫着开口,“相公,你、对酒楼到底是什么想法?”
话落,无人应答,气氛有些尴尬。
谷亦羽有些后悔,那次离开酒楼,自己一提起这个问题,男人可是当场就冷淡的打断,只说这些事情不要自己操心。
只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难免对男人的关心就多了几分。
何况,这事也不单单只关系男人自身,和家里的情况也有着极大的关联。
钱氏两口子总是这样,也实在让人不得安生。
就在她以为,男人压根儿不会回话的时候,耳边却是忽然响起平静的声音,“没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
谷亦羽略琢磨了一下,倒是也能明白男人的意思,无非就是说,他并不打算争那个酒楼,应当也不会插手酒楼的事情。
可现在的问题是,酒楼的经营出现了问题,钱氏第一个几天把主意又打到他头上来了,且不说这次的事情能不能过去,就算是过去了,那以后呢?
是不是但凡酒楼遇见什么难处,只要钱氏和穆斩方再像今日这般,稍稍说上几句,打一打亲情牌,他就会伸手帮一把。
若是这样,以后的生活,说是永无宁日,也算不得太过夸张。
谷亦羽还想再劝,又怕最后闹得不愉快,犹豫再三,还是把话吞了回去,闷闷的翻了个身。
索性这一夜睡得也算踏实,倒是没做什么梦,第二天她还是早早的醒了,麻利的收拾好自己,便准备做糯米红豆糕了。
至于做包子这些事情,有李婶子母子两个,谷亦羽就是不插手,也不至于忙不过来了。
“呀,小谷做的这糕点,模样可真是好看!”空闲的片刻,李婶子好奇的把视线投向谷亦羽,而后便有些惊讶的叫出了声。
李家现在条件不好,但早年,她男人在的时候,家里的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