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些,偏偏她这个人平时仗着自己是县令的女儿,又极得谷远志和胡氏宠爱,很是有些高傲,优越感十足。
但凡参加一些聚会的时候,谷潋总是最爱出风头的那一个,这县城里的其他富贵人家的小姐,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加之她的未婚夫容离休,又算得上是县城最出色的公子之一,大家自然更加嫉妒她。
如此一来,大家都很难不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幸灾乐祸。
谷亦羽对谷潋没有半分好感,听到这消息,自然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同情的心思。
容离休那个人,她不敢说了解的有多透彻,却也不觉得对方是个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的人,内里必然有着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便不是她能管的了。
谷亦羽不想管谷潋怎么样,看她倒霉,不偷着笑便不错了,因此也只感叹了一句,便很快把事情抛到了脑后。
她却是不知道,自从被退婚以后,谷潋这三天足不出户,心中已经把谷亦羽骂了不下一千遍,她就是认定,自己被退婚一定跟谷亦羽脱不了关系。
“这个贱人!她怎么不去死!”
谷潋咬牙切齿的咒骂着,眼睛因为过度充血的缘故冒着红光,表情狰狞得可怕。
她身边的丫鬟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立马吓得垂下了头,肩膀微微瑟缩着,就担心她会拿自己出气。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谷潋倒是没心思注意她,只恨恨的骂着,一只手抓紧了床上的褥子,把那原本铺的平整的床弄的满是褶皱。
她却是丝毫不在意,眉毛死死夹在一起,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许久之后,那眉间才放松了几分。
“你去,给那个贱人送消息,就说明日巳时,我在清风茶楼等她。”抬头目光凌厉的扫向立在一旁的丫鬟,谷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对上她的视线,丫鬟身体猛地一颤抖,急忙点头跑了出去。
只剩谷潋一个人,对着门口的方向扯出一抹阴毒的冷笑,“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听说谷潋竟然要约自己去茶楼,谷亦羽第一时间想到的一句话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跟谷潋自来不合,何况这个时候,谷潋不在家躲着,等风头过去再出门,明显就很不对劲。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总归不可能是什么好事,谷亦羽才懒得跟她浪费时间。
于是,她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看着那满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