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勉强拖着她的浅口鞋,准备走回去。
绿芽一愣,看到夜醉心面上那平静的表情,犹豫着上前。
娘娘和羿王吵架了?
“娘娘,方才医女说尽量不要走动…”
为了夜醉心的伤势,绿芽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道,余光和身边的飞桓交流。
怎么回事啊?飞桓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啊。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夜醉心摇了摇头,语气十分坚定。
“夜醉心,皮痒了是不是?”
皇甫司寒看着夜醉心满是水泡的脚面,皱起了眉头。
“臣妾不敢。”夜醉心始终没有看皇甫司寒,语气也有些生冷。
但也没有想改变自己回卧室的想法,作势要挣扎着起身。
皇甫司寒见状,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将门关上了,飞桓忙追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了夜醉心和绿芽,寂静无比。
“娘娘,可是有心事?”
夜醉心半晌没有作声,盯着摇曳的烛光,心中的委屈涌了上来。
怪不得最近她靠近皇甫司寒的时候医戒没有震动,原来他的毒早就已经解了。
她还以为是毒性微弱,医戒无法测出来。
既然如此,为何还默许自己煎药,然后却倒掉。
她可以接受怀疑,质疑,但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心意被践踏。
“咚咚”
屋外响起敲门声,绿芽去开了门,很快就把门关好回来了。
“娘娘,飞桓说殿下这几天外出,请娘娘安心在这里住下。”
夜醉心点了点头,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这几日不用见他,不然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与她说话。
绿芽心思透彻,一猜这事可能与羿王有关,便也不再多问。
透过窗看,这一夜的月亮明亮而圆润,轻柔的月光洒下,本该是唯美的,但不知为何瞧着有些凄凉。
皇甫司寒正如夜醉心所说,这几日都没有回来过,夜醉心已经可以正常下床走动后便立刻回了自己的小阁楼。
夜醉心的心情一如往常,但到底还是少了些活泼。
绿芽坐在院中发呆,正想着如何逗夜醉心开心,一只白色的鸟落在了她的面前。
绿芽一惊,立刻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佯装去摸白鸟的脑袋,实则将白鸟腿上的纸条取走了。
“娘娘,黎太后来信了。”
绿芽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