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醉心手臂的手却是用了不小的劲。
“痛!”夜醉心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想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
她承认自己有演的成分,但也是真疼。
“殿下恕罪,方才不知从何处滚过来一块大石头,不小心碾压过去了。”
飞桓的声音从马车外响起,皇甫司寒放下了窗帘。
“痛?哪里痛?”白铃一脸无辜,装作在夜醉心身上寻找伤口,手上的劲更大了。
夜醉心痛不欲生,她本身就怕疼,这白铃是使出吃奶的劲了吧。
就在这时,皇甫司寒将夜醉心的手臂拉了过来,白铃顺着放手了。
“白铃,你去后面的马车。”皇甫司寒命令道。
“啊?”白铃有些发怔,一脸无辜的看着皇甫司寒。
然而皇甫司寒并未多话,看到夜醉心的手臂上多了几道淤青,瞬间冷了神色。
“那好吧…”白铃察觉到皇甫司寒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带着委屈的表情下了马车。
夜醉心松了口气,这小白花终于走了。
“为何不与我说?”皇甫司寒看着夜醉心手臂上的淤青,皱起了眉头。
夜醉心愣了一下,说什么?
“我此前就告诉过你,本王的女人不允许受委屈。”
皇甫司寒直逼夜醉心的眼睛,带着浓浓的探究。
夜醉心愣住了,想从皇甫司寒的眸中看出点什么,但却只能看到那如古潭一般平静的眸子。
你这个霸道的男人,到底是何意啊,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一个女人动心。
幸好,她的心早已经很难再为感情而跳动了。
“其实也还好,臣妾本身就比常人怕疼,受到的伤也会更明显一些。”
夜醉心笑了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皇甫司寒无言,一路到了皇宫。
虽说两人一路无话,但自从少了白铃后,气氛倒也融洽了许多。
此次宴会设在偏殿,白铃一下马车便跟聚灵山的长老走了,夜醉心与皇甫司寒步行到了偏殿。
此时偏殿已经坐满了人,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进去。
“羿王,羿王妃到!”
太监的声音一响,除了皇帝的近亲那些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参见羿王,羿王妃!”
皇甫司寒目不斜视,那浑然天成的霸气显得周遭的人都十分渺小,但夜醉心却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