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晏风回以冷笑:“呵呵。”
居然连大哥都不认识了!
辞晏风走上前,掀开被子,拽着辞容谢的胳膊,用力将他拽起。
辞容谢没有防备,顺着力道坐起来,
他身上穿着丝滑柔软的深蓝色睡衣,木然坐着。脑瓜子嗡嗡的。
茫然地朝辞晏风看去。
“有点眼熟啊……”辞容谢呢喃。
大哥以前在外留学,回去后就宅在屋子里不出来,而辞容谢每次回家拿钱又没有主动看望过大哥,导致兄弟二人最少四五年没有见过面了。
辞晏风黑着脸。
辞容谢福至心灵:“大哥!”
随即疑惑:“你怎么来了?莫非是看上我这里的游戏设备?”
说到游戏,辞容谢的眼神登时亮闪闪的:“要不要我带你一起玩啊?”
“不,”辞晏风摇头,说:“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在昨晚的家庭会议上,辞家人商讨出一项重要内容,就是赶紧把辞容谢带回家,与碎碎见上一面。
“我的钱够用,不回去。”辞容谢想也不想便拒绝。
辞晏风淡定点头:“可以,那以后家里不再给你一分钱。”
这句话戳中了辞容谢的软肋。
辞容谢自己懒得挣钱,全靠家里救济,这些钱,大部分他会花在游戏上,小部分则是为了维持岛屿的正常运转、以及给保镖们开工资。
如果家里断了他的收入,他只能从姥爷那里要到钱,但姥爷不可能养他一辈子,所以还是要靠父母。
其实早年辞砚青曾经断过他的零花钱,后果就是辞容谢从他姥爷哪儿要了几千万的“零花钱”。
更离谱的是,辞容谢还放言想找个有钱的女朋友养他……
辞砚青感觉很丢人,可儿子是自己的,又不能塞回去,也不能放任不管,他曾把二儿子关到家中,把房间里的网络全断掉,但二儿子就连不联网的那种埋雷和蜘蛛纸牌的游戏都能玩的很嗨,而如果把电子设备都没收,辞容谢居然开始自己撕纸做扑克牌自娱自乐了……
说起管教二儿子的经历,辞砚青满脸辛酸泪。
到最后,辞砚青表示累了,随他去吧。
……
此时,辞容谢起床,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洗漱完换上一身整洁的衣服,形象气质焕然一新。
他的脸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眼镜腿上挂着银色的防滑链,银链在阳光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