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段时光飞逝,冬天还没有来,她就离开了乡下。」
「她去哪了?」少姜忍不住问。他和朱莉安相处也没多久,而且现在,夏天过去,冬天即将来临,他又问朱莉安,「你不会也在冬天离开我吧?」
朱莉安微笑:「宝,当然不会。」
男人大怒:「仙女的嘴,骗人的鬼,她们的话千万不要信!」
朱莉安无奈:「好吧,你年纪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继续讲述他和仙女的故事:
「还记得她离开的前一晚,她把我叫到乡间一个无人的小屋子里,破败的墙壁上挂着一盏精致的煤油灯。里面的光线昏暗,但是气氛也因此变得暧昧。」
「虽然天气很冷,但我们还是不约而同脱光了衣服……接下来的事,干柴烈火,想必你们都能猜到。」
朱莉安和少姜都觉得有些尴尬:「嗯嗯,跳过吧,那段不用细说。」
接着,男子继续讲:「自从度过了那一晚,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农场的负责人说,她连那个月的薪水都没要。大约是遇到了有钱人,回城去结婚了。」
「可是,就算她不爱我了,和别人结婚,难道不应该知会几个要好的朋友吗?她并没有,甚至连她在农场玩得最好的女生都没有告诉,看吧,仙女就是如此绝情。」
朱莉安:「……那倒也不一定。」
男子不理会她,继续说:「她走之后,我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农场的马都瘦了,牛也不肯干活。」
「一开始,我还期待着她在外面日子过得不好,想开了就回来找我了。可是并没有,时间久了,我对她的思念也就越来越淡。可是,我总忍不住去翻相片,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忘记她。」
「就这样,我等了一年又一年,一直等到上世纪末,农场制度被革除,草场和林地也被收回,她还是没有回来。我想,我这辈子是等不到她了,于是就回城找了份工作。」
「可是,回到城里的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是我从前一直沉浸在痛苦中没有发现罢了。从前,和我作伴的那些人,他们有些离开农场娶妻生子,孩子都上大学了。那看门的老大爷、农场的负责人,都已经老掉牙、甚至死掉了。」
「而我的身体,居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男人说着,向大家战士自己的前面和后面,「只是,我感觉自己一天比一天虚弱,却还活着,面容也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