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又都回到了原点。
看着窗外的小雪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邬云少姜眼中的忧郁也多了三分,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朱莉安下床,穿上软软的拖鞋,从邬云少姜的后背靠近他,然后搂住他的腰,温柔地说:「想什么呢?刚结婚就抑郁了?」
邬云少姜不回头,他发出一声轻笑:「怎么会呢,这不是结婚的事,就算是不结婚,这些问题早晚也应该面对……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怪怪的。」
朱莉安调侃道:「怎么,你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
邬云少姜听到她这么说,并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
见此情状,朱莉安又说:「既然分不清真假,那真的和假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朱莉安就想起来的一句话,她用来告诉邬云少姜,让他放宽心。
可是,邬云少姜一直不能释怀,就像第一次上课的时候,朱莉安刚见到他的时候。
邬云少姜摇了摇头,面露悲哀的神色,「这不一样,作为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实事求是的精神还得有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像今天这样成功?」
朱莉安苦笑:「你什么时候悟出这样的道理来?你难道不觉得,和旁人相比,你的成功来的更加容易吗?」
「就因为更容易,所以才显得那么不真实。」邬云少姜喃喃自语,面色凝重,「正因如此,我们才要探究其中的原理。」
看到邬云少姜这阴晴不定的脾性,朱莉安突然想,自己就这么结婚了是不是有点太唐突了?
看到窗外鹅毛一般大的雪花,朱莉安也忧郁了。
她想劝邬云少姜,同时也劝劝自己,「有句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我认为它的意思是,不管你面临什么样的困境,都要坦然面对,毕竟每种境遇都是换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
「所以,少姜,你现在其实是在怀疑你自己,也在怀疑这个世界,你认为你所看到的是不真实的,但那都是你认为而已……只要你想,这一切就都是真实的,你可以张开双手尽情的去拥抱它。」
朱莉安说着,暗中夸赞自己:真不愧是金牌讲师,说话都头头是道。
但是邬云少姜似乎并没有动容,他好像还是固执己见,坚持自己的想法。
朱莉安觉得他是一个人待太久了,想法多少有些封闭,所以她决定带他出去转转。
「你看外面的雪景多美呀,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