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止水，神情冷酷。
意识到自己中计，东方瀛当即用起身体上仅存的力量，召唤出数十张柔软的纸张，白纸飘于半空中。
砰！
李无常扣动扳机，又是一枪射出，这次命中的地方是东方瀛的腰间。
东方瀛踉跄倒地，他脸色苍白，但难掩他此时的愤怒。
一张白纸呈现出利箭般地速度，朝李无常飞来。
“拜拜。”
李无常沉声开口，用最冷静的语气说出最调皮的话来。
砰！
身负重伤的狱级能力者是无法自如地使用能量为自己进行防护的，所以，这最后的一颗子弹直接让东方瀛的脑袋如同摔坏的西瓜般爆裂，西瓜碎片和内部的汁液洒向四周。
已经飞至李无常眼前的纸张倏然失去动力，掉落在地。
“闭眼。”
这句话，李无常是对梦瑶说的，怀中的梦瑶立刻听话地闭上眼睛，为了让自己不看到那血腥的一面。
战斗彻底结束，东方瀛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他死后，向凡身上纠缠着的纸张在顷刻间变回普通的白纸，向凡也得救了。
李无常走到向凡面前，伸出手来，对方迟疑数秒，才艰难地抬起手，握住李无常，缓缓起身。
“厉害。”
向凡由衷地说道。
他没有用言语来表达感激之情，但他知道，今晚的他，欠了李无常一条人命。
“好说，好说。”李无常一边保持着绅士该有的微笑，一边在心中乐开了花：
‘单杀’狱级能力者！
怀中抱妹，神魔无畏！
向凡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脸色极其惨白，他差点没站稳又要摔一跤，还好李无常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抱歉，让你看到难堪的一面......我身体里面的能量已经被吸得一干二净了，李兄，能麻烦你扶我去那边休息一下吗？”
对于他的请求，李无常点了点头，接着，他一手抱着梦瑶，一手搀扶着向凡，向着不远处的建筑物走去。
向凡靠坐在墙上，松了口气，开口道：
“幸好有你。给我五分钟，等我自愈一会儿咱们就回去吧，方才那阵风暴或许会引来周围人的关注。”
李无常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向凡看着李无常怀里的少女，问道：
“这就是......那位遭受绑架的少女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