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们说,正是那皇甫嵩。自从或别不久,升迁的他便得罪了朝中掌权的十常侍,因此被发配到了冀州来做了州牧。”
“竟有这等事?!?”
闻听玄德之言,在场三人包括左慈在内,全都露出惊讶般的神色。
“似如大哥所言,我等此番前去赴任,岂不是又能和那皇甫嵩见面了么?俺正想他,此番定要和他一醉方休。”
四人之中,毕竟就属张飞天真。而听到他的话,左慈却忍不住笑了。
“翼德性情直爽,不晓得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那皇甫嵩虽与你们有旧,但却与十常侍素来仇恨。皇甫嵩憎恶十常侍,十常侍更恨不能立杀皇甫嵩而后快。然而此人极有威望,十常侍却并不想做这肮脏的勾当。眼下这恶人,反倒要让玄德做了。”
眼看左慈看得通透,玄德忍不住一声苦笑。
“今番十常侍故意封了我显官,只是名为嘉奖。实则用意,正如仙师所言。便是要将我当了刀来使用,替他们扫除肘腋之患。”
“原是这般。”云长也有顿悟,言道:“大哥若不除皇甫嵩,十常侍不会对大哥心安。届时我等冀州去不得,安喜县却也丢了。然而若除皇甫嵩,便等同于与十常侍这等奸佞从此同列。便是日后再想洗白,也都难了。大哥因此这才进退两难,是也不是。”
“二弟所言不错,愚兄正为此事烦心。”玄德看着手中圣旨,一脸惆怅:“眼下朝廷册封,我等去不得、不去亦不得。具体如何决断,还需拿个主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