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道:“这左天师身兼妙法,天下无人可敌。然而此人能为虽大,为人却过于放荡不羁。更兼贪欢享乐极是,我等此番想要留他,无疑还要从这里下手的。”
卢植点头,言道:“似如此,你且详细说说。”
皇甫嵩只让卢植附耳上来,之后自己密告计谋。
卢植闻言,略有惊色,只踌躇道:“似如此说,若不这么做,你便留不住他?”
皇甫嵩道:“左慈为人,仅只这么一个弱点。尚书若能助他许诺,届时我等再以美色真玩诱惑,我料此人必定甘心留在京师无疑。那时候朝政我等做主,只让他适当协助便罢,试问有何不可?”
卢植点头,仍旧犯难道:“事虽如此,然而决策权却并不在我等手中。”
皇甫嵩道:“同为朝廷效力,利弊自有权衡。以我之见,眼下你我尚且无事,不若便向他的府上走一遭。”
卢植了然,许诺道:“似如此,当行。”
于是与皇甫嵩携手并肩,便往外面拜望而去。
却说左慈自到京师,便在皇甫嵩家中住下。说是保护皇甫嵩,实则几日下来根本就是乐享京师的繁华罢了。
毕竟是在京城,和自己之前苦修的峨眉山与贫瘠的安喜县如何相比。
这里的有钱人多,更兼是王公贵族、汉室宗亲的聚集之地,寻欢作乐的地方自也不凡。至于质量,更是整个天下的天花板。
左慈觉得自己在这里住的久了,早晚也会乐不思蜀。
这一日方自玩耍逍遥已毕,不想归到府中恰巧与皇甫嵩撞了个正着。看他样子,倒似不是什么偶遇,反倒有意等候着自己的。
“皇甫将军有事要寻老夫。”
“仙师理会得不错,此番正有要事要和仙师说的。”
皇甫嵩一脸神秘般的姿态,直接将左慈让进了自己的房间来。
看着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左慈感觉这事倒是并不平凡。
待到了房间内,皇甫嵩亲自客气的给左慈奉茶。左慈见了,也不客气。毕竟这几天在他府上住得惯了,这样的礼数也早有习惯。
“皇甫将军到底有何事?”
“这事说起来,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见近来仙师于京城游走,不知娱乐如何?期间教乐坊市去了不少,却不知可去过温园的么?”
“什么?温园么?”
闻听皇甫嵩所言,左慈当即一怔。
这样的地方,他早有听说。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