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你替王公子去包吧。”店内众人都诧异地盯着她,王符生更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从丁二这个伙计手里拿东西,跟宋青玉这个嫡小姐亲自给他可大不一样。
又想起姑母跟他说的那些打算,待忠勇伯府跟她退婚,就让自己上门提亲,说不定宋青玉是已经知晓,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他,所以现在才对他这般殷勤。
这般想着,双眼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宋青玉。这宋家大小姐虽然在京中素有草包的称号,但脸却是一等一的漂亮,尤其是穿着一身素色交领襦裙,将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勾勒出来,勾的他心里痒痒的。
楚逸风见他一双狗眼泛着精光,不住地在宋青玉光泽的脖颈和胸口打量,当即感觉什么东西被觊觎一般,又恨又恼,袖子远远一甩一股劲风飞出,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原地转了两圈重重地扑到柜台的手帕软巾中。
“谁,谁敢打我!王符生扶着被打散的发髻,歪歪斜斜地站起来,脸上一副狼狈不堪的神情夹杂着恼怒,大骂道:“哪个龟儿子偷偷摸摸的打人,有本事站出来跟老子比划比划!”
话音未落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打得他整个人一个趔趄扑到墙边,直打得他两只眼睛冒金花,耳朵呜呜乱响,老半天才清醒过来。
宋青玉见他这幅狼狈的样子,心下也是大快,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乔月故作诧异,“呀,王少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唱起大戏来,莫不是学了什么新把戏,耍给咱们街坊邻居看呢!”
果不其然,本是门可罗雀铺子门口已经零零散散地围绕好些人,饶有兴致犹如在看什么好戏,宋青玉主仆二人更是津津有味地盯着他,“表哥的把戏果然耍得不错,一两招就给咱们铺子招来了这么多客人,表哥若是每日都来这么几次,咱们铺子定然客似云来!”
果不其然,王符生见状恨得咬牙切齿,自从他姑母嫁给户部尚书后,他们王家也一直自诩京中高门大户,什么时候这么丢了脸过?尤其是宋青玉往日里见了他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生怕自己吃了她,那是大声说话都不敢,现在竟敢这么奚落他,顿时火冒三丈。
“宋青玉,平时姑母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我可是王家唯一的男丁,你是我表妹就应该尊重我听我的!把我哄高兴了,我还愿意八抬大轿娶你进门,若不然一顶小轿抬你进门,你连贵妾都做不了!”
话音刚落,宋青玉怒而拎起柜台上丈量的竹尺,走上前去照着他的面颊用力抽下去,一连抽了三四下,——你不是爱说话吗?这竹尺重重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