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地倚在窗边榻上。王映雪可以消停一段时间,宋元珠自然不敢再惹她,宋府人丁不多,这段时间,她可以喘口气了。
温默亭进来时,就是看到这样一幅美人倚窗图。素白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书卷,让人怀疑再用力一点,手指是不是会折断?
“温大夫。”青玉浅浅一笑,似是心情极好,没了昨日的那种紧绷感。
她缓缓起身,朝温默亭行了一个礼:“昨日温大夫仗义执言,青玉还不曾正式道谢。”
她行动时,慵懒的垂髻调皮地扫过耳尖,让人不自觉地注视她白皙的脖颈,仿佛天鹅一般优雅而高傲。哪怕此刻背部有伤,她也丝毫没露出狼狈之姿。
温默亭收回眼光,仍是那副高傲骄矜的神色:“不必道谢,我并非是在帮你,不过受人之托而已。”
青玉浅浅一笑,并不多言。温默亭看了她一眼,无视了心中淡淡的烦躁。
“你房中的月神草呢?”
听他这样问,青玉有些惊讶。昨日自己回房后,温默亭只来替自己把脉呆了一小会,竟然记得自己房中的摆设?
温默亭说完这句话,觉得有些不自然,立刻出言掩饰:“似你这般工于心计的女子,平日多思多虑有损精气,月神草有助于你安神修养。”
……
青玉没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笑着点头:“大夫说的是,青玉稍后让人再寻一棵来。”并未多加解释。
往日能言善辩的温大夫沉默了。
昨日他替青玉把脉,就已经发现她除了杖伤之外,体内还有一丝潜藏多年的毒素。因为微不可见,是而这么多年也无人替她治疗过,就是他,也不知这毒是从何而来。
温默亭皱眉思索,细细分辨着脉搏,室内难得地安静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