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的发髻服饰复杂,等柔韫捣鼓完出来后,越浔已经闭眼躺在床的外侧,冬至行了礼退出去顺便将房门关紧。
“将军?”柔韫轻唤,床上的人却没有回应。
从古至今都有规矩,男子睡内侧,而女子睡外侧,以便端茶倒水服侍丈夫。
“将军你睡了吗?”再问,仍是没回应,便作罢。
柔韫踩着床踏,揪起裙摆,慢慢地从越浔身上挪过,就在这时,越浔突然睁开眼,伸手搂住她的腰,翻身欺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啊!”柔韫吓得惊叫出声,她抬头看到上头的人在看着她。根本就没睡,刚才许是装出来骗人的。
“将军,你压着我了。”
两人离得近了,鼻息都喷在脸上,柔韫脸一红,别过头。
此时她的长发铺散在鸳鸯被上,只着单薄里衣,向内看是件水红并头莲肚兜,再往里些,俨然是副拥雪成峰的景色,被他扣住的手腕白皙光滑,越浔早年在军营时,常有士兵狎妓,因其洁身自好,虽未染指,但也听到过那动静,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怎可能没那冲动。
柔韫感觉他浑身紧绷,肌肤热得烫手,那处更甚,她虽未经历这事,但看过嬷嬷给的册子,吓得哭丧道:“将军……”
越浔被软糯的哭腔激得圈紧手腕,眼睛微红,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那柔软,青涩地与之纠缠,接着往脖颈处啃咬。
“嗯…不要”柔韫被咬得有些疼了,下意识伸手推开他。
她的声音急促,越浔被推的清醒过来,雪白的脖颈胸口处满是红痕,手腕处也被按得一圈红,他立刻放开手躺回外侧,深呼一口气,拉上被褥盖住两人。
“睡吧。”越浔的声音有些哑。
柔韫在被褥里想起什么似的,露出脑袋说道:“将军,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
怕疼两个词,柔韫不好意思说出口。
越浔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久到她的眼皮开始打架就要睡去,才慢慢吐出句话:“你我已是夫妻,便不要再叫将军”
柔韫困顿的脑袋想了下,才说:“夫君?”
“嗯…”越浔应了声,转过头发现她已呼吸平稳进入了梦乡,于是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盖住她的肩部,自己也闭眼休息。
翌日,柔韫朦胧转醒,看了看身侧空着的床榻,望向外头,天已大亮,已然是误了请安敬茶的时辰。
“冬至!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