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其他,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如今的自己确实跟个废人没两样,这样的自己怎么重振越府,又怎么能给她未来呢。
柔韫看不出越浔的想法,两人一路寂静,谁也没开口说话。
回府已是傍晚,老夫人房里来人唤两人前去用膳,柔韫收拾了下自己的着装,漫步到书房打算跟越浔一同前去。
守在门外的沧澜见少夫人来了,虽高兴;但想到主子的吩咐,于是抬手拦住:“夫人有何要事吗?”
“夫君呢,我同他一同前往南山院用膳。”柔韫眉眼弯弯望向里屋。
“夫人,主子身子不适,已经回绝了老夫人,还请少夫人自个前去。”沧澜不擅长说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柔韫一听越浔身子不适,有些慌乱:“夫君身子如何了,刚还好好的,可曾召太医了。”
“主子没事,夫人不必担忧,还是赶往老夫人处,别耽误了晚膳。”沧澜朝着柔韫使眼色。
柔韫聪慧,明白越浔虽表面上不介意曲柯所说的话,但心里面还是像扎了刺般难受,也不强求,吩咐沧澜几句,独自前往老夫人处。
晚膳只有老夫人,魏氏及柔韫三人;用完膳后老夫人邀众人在院中赏月,长孙媳郭氏后来也带着女儿妠妠过来了;越浔出了事后就不喜露面,大家也不做强求,婆媳妯娌间说着话倒也轻松惬意。
“绉儿可有传来消息了?”老夫人捧着热茶对郭氏问道。
郭氏抱着女儿,回道:“前些天到了几封,因府中热闹,所以没有及时告知祖母,还望祖母恕罪。”
“信中怎么说,前线战事情况如何了?”老夫人虽已不上战场多年,但还是时刻关心家国大事。
郭氏吩咐丫鬟将信件呈上:“这是绉郎派人送来的,孙媳不曾拆卸,请祖母查看。”
老夫人打开信件,就着明亮的月光细细阅读,柔和的眉到后面直接拧了起来,一连看完了所有的信,重重合上叹了口气。
“母亲,可是可是出了什么事?”魏氏揪着衣角,心中忐忑。
“不必担忧,老二和绉儿都没事,只是战事吃紧,双方持平,信中来报,说是圣上有议和之心罢了。”
虽说议和,但众人心里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事。
黎国自从顺帝开国之初就是一片太平盛世,万国来朝的景象,不但外头的藩国们纷纷向黎国称藩纳贡,就连外邦的商人也要组建在一起朝见。如今到了启帝执政时期,国内奸臣当道,君民异心,外头番邦又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