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早晚会离开,而他能做的就是分清界限,日后还她自由;越浔帮两人盖上被褥,移着轮椅出了门。
翌日,郭氏早早因担心孩子早早地就来到长缨院候着了,柔韫也不再多留,喂了妠妠早膳后,就送她与郭氏出了门,此时院外的积雪已被冬日暖阳晒化了,被覆盖住的海棠花,此刻也露出了粉色花蕊,美景不可辜负,经过多天的冷战,柔韫的气早就消了,越浔天之骄子,一朝堕落难免心理失衡,自己身为妻子,理应多些谅解,这么想着,柔韫心情俨然大好,踱步走向书房,沧澜还是如往常一般守在屋外。
“这次又要用什么借口拦我?”不等沧澜说话,柔韫先声夺人。
沧澜尴尬地揉揉脑袋,若不是主子吩咐,他哪里有资格拦少夫人啊,但身为下人,又不可推主子当挡箭牌,只好退一步说道:“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越浔习武之人,在室内早已将外头地情形洞悉,沧澜推门而入正要开口禀告,怎知柔韫此时跟在身后也闯了进来。
“夫君醒了,可愿赏脸陪我出去逛逛?”柔韫不由分说,上前推着轮椅:“想来夫君不会拒绝,那我们就出去吧。”
越浔是不会拒绝,对于她的事,他好似似有似无地会多些包容。沧澜有眼力见地留守书房,不跟着去。
长缨院里的池子结了薄薄一层冰,沿着池子往前是座凉亭,亭尖深色枣红,亭檐由白色琉璃瓦铺成,底下四根墨绿石柱,看上去古香古色。亭中只有越浔与柔韫两人,往外望去一片白雪皑皑。
柔韫搓手哈着热气,走到越浔身前蹲下,柔荑覆上他骨骼分明的双手,开口问道:“夫君可会冷?”
越浔感受到她将自己冰冷的双手抓起,贴在那张俏丽的脸上,女子的气息喷在他的掌心,陌生的感觉让他心里颤了颤。
“夫君?”柔韫见他不拒绝,大着胆子侧脸贴着越浔的双腿。
“不冷。”越浔身子往后一躲,双手下意识地扶住轮椅把手。
“夫君为什么要躲我呢?”柔韫委屈巴巴道:“夫君晚上回主卧睡可好,我一个人害怕不敢歇息。”
越浔心里有些发笑,他每晚都会去帮妻子盖被子,根本就不像她所说,害怕到不敢睡的样子,不知道妻子是从哪里学来的招式,但很显然他并不排斥。
柔韫见越浔无动于衷,想到这些天老夫人所教的招式,男人好面子,最受不得女人撩拨,你只管跟他撒撒娇,保准有用,于是咬咬牙站起身,想跟越浔能够更加亲进一步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