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偷偷对着柔韫说道:“将军将自己锁在门里好一会,瞧着像是心情不畅快。回房的路上无论我怎么找话题,都是一声不吭,少夫人可要当心着将军的脾气。”
“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退下歇息吧。”
“诶!”
柔韫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再去烦他,她知道越浔的心情因何而失落,如今能做的便是好好翻阅古籍,尽快找到解毒的方法。长夜漫漫,柔韫案前的烛灯换了一盏又一盏。
“姑娘。”冬至再次添上一盏烛灯,劝道:“天色已晚,将军已经歇息了,您也早点上榻吧,若是累倒了可就麻烦了。”
柔韫揉着额头打着哈欠:“无事,这本剩下没几页,等我看完就去休息,你也不用守着了,到门口唤上腊月回屋吧。”
“我与腊月轮流在外守着,姑娘夜里有什么事尽管叫我们便是。”冬至知道自家姑娘坚毅,不习惯人伺候,但还是心疼着,只恨自己若是会识字,帮姑娘分担些就好了。
“好,春夜里寒气也重,回屋添衣后再守。”柔韫继续拿起笔记着。
“是。”冬至走出屋外,顺便将门关上。
柔韫专心致志,床上的越浔睁着眼注视着妻子的背影,他想开口劝她歇息,却又怕惹得她又来安慰自己为自己操心,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最后一页古籍翻完,柔韫舒展了下身子,将桌上宣纸书籍收拾整齐,才熄了烛灯,蹑手蹑脚爬上床,看着越浔俊朗的五官,柔韫勾唇一笑,帮他盖好被褥,才躺在他身旁沉沉睡去。
越浔并未睁眼,但却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十指相扣。
越浔每日针灸已成了家常便饭,不过都没什么大作用,期间霍衍也偷偷派人送了不少珍贵药材供药宗使用,但没有丝毫结果。
柔韫每日繁忙,老夫人特地免了她的每日请安。故除了搭手药宗针灸,其余时间她便在屋内认真翻阅古籍。柔韫一目十行入目不忘,在阅读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很快便将手上的古籍翻阅了个透。
为了能够尽早找到方法,柔韫便将另一半医书都搬了来,刚开始药宗还心疼徒弟,然而看到她的效率后,闭了嘴,这明明是在节省时间。
越浔连续试了将近一个月的药,从最初的精神抖擞到现在变得萎靡不振,整日自己独处的时间长了,性格阴晴不定。
“姑娘,老夫人与夫人来了。”冬至进门禀报。
柔韫诧异,放下手中的书卷,老夫人与魏氏正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