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将军有办法?”柔韫打足了精神,期翼地看着他。
“嗯。”越浔别过脸,清清嗓子,说道:“我晚些书信一封,你明日将信给呼延郅,他看了自然明白。你到时再跟他谈条件,他定会同意。”
柔韫抿着唇笑,应了句好。
“将军近日腿疾可好些了?”柔韫心情好,关心的问着越浔。
“尚可。”
越浔腿部已能移动,只不过还需借着外力,平日里拄拐扶墙也能走段路,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还是继续坐着轮椅。
“如此甚好。将军不日定将能够重新登上战场。”柔韫心里实打实地为他高兴。
越浔心里却不是滋味,自己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为了不连累她,忍痛提出和离。如今自己恢复得快,等到自己腿疾治愈那天就是两人约好和离的日子。她是为了我能站立而高兴还是为了和离…
柔韫心里没有他这么多想法,重新上战场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她单纯只是为了他而高兴。至于和离…他不喜欢自己,哪怕自己再喜欢他也没用,还不如看开一点。
“你以后能继续为我施针吗?”
“嗯?师傅手法比我娴熟,还是由师傅来吧。”柔韫见他神情低落,心中不忍:“不过我可以过去搭把手。”
“好。”
晚些时候,越浔果然派沧澜将信送了来。
“少夫人,将军说了,这封信必须亲自交给呼延王子,只呼延王子一人。”沧澜认真交代将军的嘱咐。
柔韫接过信,点头示意:“我记下了,你让将军放心。”
见沧澜仍逗留在门口,柔韫发问:“可是还有何事?”
“少夫人,少夫人往后可以常去主院走走吗?”沧澜挠挠头:“将军每日都会在主院等候,现在天气热了,万一中了暑气可不好。”
“他每日都在院中等?是等我?”柔韫心中微颤。
沧澜见状,破罐子破摔:“少夫人我虽然不知你与将军发生了何事?若是将军哪里惹您生气了,那定是他有苦衷,我跟着将军十年,头一次见他懊恼纠结的,将军书房桌上的宣纸满满都是少夫人的名字,少夫人不信自己去看便是。”
“那他…”
那他为什么提出和离,柔韫心中发问却没有问出口,只是点了点头:“我以后会继续回主院施针的。”
“如此便好!沧澜谢过夫人!”沧澜想到将军的相思之情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