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只是你何叔认为自己手艺不精,担不起大任,我也就先打发他,给你何叔考虑的时间。”
何叔应和着:“姑娘,揽金阁在京中赫赫有名,我这么点祖传的小手艺,哪里入得了京中贵人的眼,若是做的不好,给阁中造成损失,那岂不是给姑娘制造麻烦吗?”
“何叔何必如此妄自菲薄,揽金阁的雕工我看了的,哪里比得上您的手艺,如今有个机会理性去试试才对。”
柔韫见何叔仍是纠结,退一步说道:“既如此,不如何叔先雕些小手艺给姚掌柜摆在阁中看看,若是有人要,咱们就要个抽成,若卖不出去,咱们再拿回来便是,如何?”
“韫儿都这么说了,老何啊你还不答应?”姜勉劝着跟着自己几十年的老朋友,老何哪里都好,就是缺乏对自己的信心。
“诶,只要不给老爷和姑娘造成困扰,我就去试试。”老何咬咬牙最终做了决定。
他父母早亡,妻子病重时,是姜勉与夫人拿出当时所有积蓄给他寻大夫。妻子过世后,姜勉担心他孤苦无依,所以便将他带在身边,姜勉从不把他当下人,而是当他当成挚友,风风雨雨几十年,感情深厚。
“这就对了!老何啊,到时寿珍阁可得由你养活了,苟富贵勿相忘啊!”姜勉哈哈大笑对着老何开着玩笑。
老何腼腆地笑着,姜勉一向爱开玩笑,他是知道的。
“韫儿,可要留下用午膳?”姜勉一脸期望地看向柔韫。
“好。”
柔韫府中有些事仍未处理,但看见父亲与何叔一脸期望地看向自己,心中一暖,应了下来。
“好好好,园子新种下的蔬菜可以摘了,今儿就由我来露一手,炒几道你爱吃的菜。”姜勉撸起袖子说道。
“老爷,我也来帮忙。”何叔拿起门后的竹筐跟着姜勉。
“韫儿你等着啊。”
柔韫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兴匆匆地出门,自己踱步跟在后面,见他们又是抓鸡又是拔菜的,满园子热闹,嘴角一勾,眼里满是柔情。
等到午膳时,满桌的家常菜看上去颇有胃口,柔韫破天荒的多吃了一小碗,用完午膳后,又稍留片刻,唠嗑了几句,才由冬至扶着上马车,姜勉一如刚来的时候,现在大门口,对着女儿挥手告别。
马车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父亲的身影,柔韫才依依不舍地将帘子放下。
“姑娘,两家离得近,若是想回咱们就回,可别难过。”冬至看着柔韫失落的模样,忙出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