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德行,说不得也是个绣花枕头罢了,长得好又如何?拢不住男人的心,屁用没有。
没关系,你拿不下的,我来。
徐彩儿心中发狠赌咒,香玲自是不知,富贵很快便派人送来一些布匹衣料,一些碎银子,还有一盒首饰,以及后厨采办的新鲜果子,徐彩儿满是欢喜收下,一一看过去,虽说衣料不算太多,首饰不算华贵,这才是刚开始,早晨自己随口那么一提,富贵就赶紧置办送过来,足见自己受宠。
只是薛阳夜里总有些冷淡,后面两日也不似第一日那般激烈,似是有些意兴阑珊,徐彩儿忧心思索一番,心道,在这里若想要过得好,自己仍需加把劲,既然离开朱家,不再做丫鬟,她就要抓住机会,决不能再飞回窝里当麻雀。
拾了些银钱,带着香玲便往外走,快要到大门口时,被家丁拦住,回禀了富贵,很快他便过来,隐去眉宇间的不耐,和颜悦色问:“敢问徐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一上午还没过,就连着两场戏了,果然朱家送过来的不是省油的灯,富贵腹诽,面上却不显。
徐彩儿解释说她想出去买两件衣裳,怕富贵不同意,又添了一句:“总得要老爷看着欢喜才成。”
富贵指了一个家丁,让他跟着,便行礼退下。
徐彩儿逛了几家铺子选了三身衣裙,其中那套水青色的最是喜欢,回屋后就预备好晚上见薛阳时穿这件,又精心梳了个配套的发髻,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满心期待。
夜里,薛阳果然又过来偏院,徐彩儿快活得紧,卖力伺候他用膳,可薛阳自打进屋看了她一眼后,再无甚反应,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徐彩儿压下心头不适,继续小意温存,哄得他安生待着,灯一熄,便伺候他更衣,床上更是百般妖娆,将嬷嬷们教的如何伺候男人的本事使了个七七八八,哪知薛阳兴致缺缺,像是没了心思,半途忽然停下,一掀床幔,披上外衣竟就这么走了出去。
直将徐彩儿丢在屋里,半晌没回过神来。
香玲本来在外间备好温水和帕子等待伺候,忽见薛阳大步离开,唬得一愣,忙冲进屋内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不怪香玲紧张,薛阳离开这件事可了不得,老爷在主子床上败兴离开,说明她伺候的主子不受宠,没本事,明天传出去,她还怎么在薛宅混?要知道,这几日她能在薛宅趾高气扬,仗的可都是徐彩儿受宠的势啊,若徐彩儿被厌弃,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比香玲更悲愤的是徐彩儿,她自认装扮齐整,使出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