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整日憋在屋子里吟诗绣花的女子,满是活力的样子。
真要讽刺她长得难看,纯属昧着良心,他说不出口,徐昭环却从他停留在自己脸上目光看出其中意思,冷哼道:“我就算丑如东施又与你何干?我还没嫌弃你长得像熊瞎子呢!”
朱之允刚要反驳,徐昭环已经不耐烦,催促道:“快写,我没空你跟扯闲篇,让你写也不是为难你,只要你答应我随着我一道去布药义诊,我便不交出来,等义诊结束我自然会把这张纸还给你。”
朱之允不解:“义诊?去哪里?”
“让你去就去,到时候就知道了,你答应不答应?”徐昭环再放狠招,堵住了他要说的话:“再不答应,咱们就去见官!”
“好,我写!”朱之允硬着头皮答着,阿福将笔塞到他手里,往前推了一下。
朱之允拿起笔来,徐昭环说一句写一句,很快就写满了一张纸,徐昭环冲着阿福示意,他拿起红泥,朱之允不情愿地按了掌印,正待问话,徐昭环接过纸张丢下一句:“三日后来我家,我让阿福在后门等着你。”
说罢转身走回了家,留着阿福将他松绑、
朱之允站起来活动了下僵硬的手和腿,徐家后门处除了他已经空无一人,徐家的下人和主子一个脾气,来去无影踪。
晚饭时分,徐夫人已经得知此事,徐阳天问徐昭环是如何处置的,有些不悦,徐夫人却赞同得很:“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
听夫人这么说,徐阳天心里是不认可的,但面上也没过多表现,只道:“指望朱家承这个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徐昭环解释道:“一来,我真送他去见官,怕是也没什么实际的惩罚,二来,确实对我名声有损,我可以哄骗他说不在乎,但是这些话传出去,恐怕就会变了味道,连累咱们徐家。”
徐阳天刚要说别怕,徐夫人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耐心些,徐昭环继续说道:“我让朱之允随咱们徐家一道去布药义诊,也是想让他看看,到底咱们徐家在做什么,为何会赢得百姓们的信任,若是能让他生出些许良心,让朱家别再那么唯利是图,也算是功德一件,毕竟朱家是医药大家,这两年即便不如前些年,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容小觑。”
徐阳天这才松了口:“难为你了,何时都想着造福病患。”
徐昭环被父亲一夸,也不自谦,自如笑道:“女儿受爹娘教诲得好。”
徐阳天冲着专心吃饭的徐昭瑞说:“日后多学学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