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由,加上莫名的戏弄,让徽嘉有些烦躁,思虑间还有些担心矝㽵的近况。
这边池修回来找从心拿了披风,又吩咐人去秉告皇帝。
自己也不耽搁,直接夺过披风调转马头,扬尘而去。
叫停,下马,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又从后面将披风落在徽嘉身上,只是这时才想到,他们只剩一匹马了。
顷刻间,徽嘉的怒气好像找到了发泄点,直接埋怨道:“三皇子志勇双全,不至于这一点都没想到吧,还是说,本就是有意而为之呢。”
“蜜蜂成群,不带走马,公主是想看自己的马被扎吗?”池修浅笑,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对比徽嘉宛如“落汤鸡”样子,某公主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徽嘉一声冷哼,“带得出去就不能带回来吗,三皇子找借口的能力,未免太过拙劣。”
池修从不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好言好语的陪人斗嘴,嘴角又上扬了几分,“在下不过是怕公主在水里呆久了受凉,没想到公主曲解别人好意的功夫更胜一筹。”
徽嘉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被人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只换个话题,“三皇子是如何知道这个捷径的,莫非早有预料?”
预料?还是想直接说这根本就是他策划的,为的就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
池修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笑着看了徽嘉一眼,“公主的马自然与他人不同,瞧那马蹄铁的形状都要比别人多出花样,自然小路上的两对脚印与众不同。”
池修注意了徽嘉的表情,盯着徽嘉继续说:“公主熟悉场地,又不甘落与人后,跟着公主走,自然不会被比下去。”
“在下这样解释,公主可有满意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