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安排的事都吩咐下去了。”
矝㽵合了杯盖,这话说出来,便意味着她也是能听的,诧异道:“皇妹又有什么心思了?”
其实矝㽵原话是——皇妹又有什么坏心思了?不过这样太打击徽嘉的心情,换换说罢。
徽嘉长睫轻颤,算是挂满笑容,“皇姐就不想在云瞳那里报仇吗?”
矝㽵一怔,对上徽嘉直视的眼神,又不自然的岔开,“我......又......”
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变成了“你何故为她自降了身份。”
自然,与人为敌,便是将自己与人放在了相同高度。
说罢,矝㽵又移开杯盖,掩饰性用了小口茶汤。
徽嘉明了这个皇姐的想法,只道:“我也不是同她计较,是她不和我眼缘,皇姐只要记得往后碰上,她须得给公主行礼才合规矩。”
矝㽵垂眸,“这是自然。”
如此也未曾言明徽嘉到底安排了什么,只看围场这边,今日虽少了二位公主,其他人却是一个不缺的,毕竟在皇上跟前露脸的荣光,不是想有就有机会实现的。
自打懿贵妃一出现,众人便如看好戏般聚精会神,可任谁也没在其脸上看出一丝不悦。
禧淑妃的双生公主年纪还小,照例也没来。各嫔御依着位份站着坐着。
“徽嘉受惊,怎不见贵妃娘娘陪着,竟也来同臣妾等受着日晒。”禧淑妃说着,还拿出手帕拭汗,只是动作实在娇柔。
懿贵妃闻言,心里冷哧,自己不来,岂不是处处彰显她禧淑妃受宠?倒是面上不显,盈盈笑道:“徽嘉本无大碍,是皇上怕她受惊,想她多歇歇。”
淑妃捏下了手帕,回道:“歇歇好些,受惊了难免身子弱”。话是这么说,只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像是谁听不出徽嘉深得皇上喜爱一样。
“徽嘉公主那骑马的劲头,倒是身子康健的样子,淑妃娘娘可要让小公主多学学,免得将来骑不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