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寒而已,有劳皇妹挂心了。”
“皇姐何必跟我客套,可是几日不见生疏了?”徽嘉就近围着圆木桌坐了下来,望着矝㽵道:“皇姐也坐呀”。
矝㽵闻言淡然一笑,身子却没动,“哪里就生疏了?不过是怕病气过到你身上便不好了”。
徽嘉灿然,“我身子一向康健,才不在意这些,皇姐你过来坐。”
矝㽵无奈,只好隔了一个凳子,坐在徽嘉对面,徽嘉便也不再强求。
“我这里一股药味,怕是不好闻的,改日我去无早宫找你可好?”
徽嘉岂会不知矝㽵的想法,不过是在委婉的送客,说到底,她还是不能把自己安然的放在公主的位置上才如此说话,可徽嘉又哪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心想就偏偏不如她意。
徽嘉撒娇道:“皇姐是嫌弃妹妹话多扰你清静了吗?怎么刚来就要赶我走啊!”
矝㽵病中,好似没有从前脑子灵活一般,这样的话都没听出是在玩笑,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憋得倒红润了起来。
徽嘉忙笑道:“我开玩笑的,姐姐别急。”
矝㽵说不出话来,只好不语。正巧,从心请的太医也到了。
“我好些日子瞧不见你人,以为皇姐在躲景仁宫的热闹,方才给母后请安才知晓皇姐病了”,徽嘉说罢,睨了矝㽵一眼,意思是身子不舒服还瞒着自己,又道:“这是日常来无早宫请脉的太医,我让他给皇姐瞧瞧”。
“我吃着药的,用不着再麻烦太医瞧了。”
徽嘉听着这话便不舒服,回道:“来都来了,有什么麻不麻烦的,皇姐还是快些让太医瞧了,我与母后也好安心。”
太医已经进来了,矝㽵不好推却,只得乖巧的伸出玉臂让太医诊脉。
皇后给徽嘉无早宫准备的这位太医是个可信之人,他说并无大碍,徽嘉便信他的话,心底又轻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