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一声，然后别开眼，低下头，轻声道，“如果，如果我说当初并不是一厢情愿呢。”
“或许……我对贾维斯当初也是……”
“也是，有着感情的呢？”
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姜姜的神情也变得落寞了起来。
傅斯言看着她，抿紧唇角，强压下心中翻涌起来的戾气与暴虐。
不是一厢情愿吗？
“呵。”
凝固肃穆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那我又算什么呢？”
傅斯言松开了姜姜，目光始终直视着她，一字一顿，就像是在耐心的谆谆诱导着什么。
“对于你来说，我又算是什么呢，姜姜。”
“这还用说嘛！”
姜姜心里倏地一慌，也顾不得贾维斯的事情了，她急忙抬起头来看向傅斯言，急急的抓住他的衣袖，表情难得迫切慌乱起来。
“你当然是……当然是……”
她咬了咬唇，轻轻闭上眼，然后坚定的睁开，就像是下定决心般，看着傅斯言的眼睛，无比郑重的说道，“当然是，我现在……”
“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轻缓的敲门声。
“姜姜，你睡了吗？”
贾维斯略带喑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明显的关切，和一丝隐秘的试探。
姜姜心猛的一跳，到了嘴边的话吓得咽了下去，然后紧张的拉住了傅斯言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
傅斯言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眼眸一暗，唇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如同野兽般阴鸷的眼眸死死盯着姜姜身后的门，然后俯身毫不犹豫的，狠狠的吻上了姜姜的唇。
“唔……”
姜姜被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惊恐的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咚咚咚”。
贾维斯又耐心的轻轻敲了几下门，叫道，“姜姜？”
“我刚刚听到你那里好像有动静，你没事吗？”
姜姜闻言心里暗暗骂了一声。
这货是属狗的吗！耳朵怎么这么灵！
一想到贾维斯现在就在外面，而她却和傅斯言在，在做这种事，姜姜就倍感羞耻。
她轻轻推了一下傅斯言，警告似的瞪了男人一眼。
却不想，回答她的是傅斯言的更加狂放。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