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还沉浸在震惊中，也就没有注意到傅斯言的变化。
她慢慢眨了眨眼睛，果然，傅斯言其实很在意自己手上的那道淤青。
其实她并不吃惊傅斯言会知道这是程子轩造成的淤青，毕竟他都能调出商场的监控了，想要调查的话对于他来说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一想到傅斯言为了给自己出气费心把程子轩和白霍霍的黑料都爆出来，姜姜就有点心情复杂。
她倒也不是要责备傅斯言，也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心情复杂。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摆脱程子轩和白霍霍。
“谢谢。”
姜姜咬了咬唇，真心实意的看着傅斯言，“这次真的麻烦你了，你做了这么多……一定也费了不少心血吧。”
傅斯言眼眸一怔，有些惊讶的看着姜姜，“你不怪我吗？”
“怪你？为什么要怪你？”姜姜一连茫然。
傅斯言眸色暗了暗，哑声说道，“你难道不会觉得我的手段过于残忍，一点后路都不给他们留。”
姜姜，“……”
这下倒要轮到她吃惊了。
真是没想到，傅斯言竟然还会在意这些，她还以为他做事一向都是随心所欲，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看着傅斯言眼中隐秘的紧张与期待，姜姜笑了笑，拉住他的手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本来这也是程子轩和白霍霍自找的不是吗？”
“本来我都不想理会他们了，大家安安分分的当个陌路人就好，但他们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处处摸黑我造谣我，我又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就算是脾气再好在不在乎，事到如今也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所以你现在这样做，我真的很感谢你。”姜姜眨了眨眼睛，安慰他说，“你帮我解决了很大的麻烦，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讨厌你？”
“而且你也只是把他们的黑料发到网上去了而已，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做这些事，或者安安分分的话，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不是吗？说到底，如今的局面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傅斯言闻言一直紧绷的心这才慢慢放松下来，他轻轻抱住姜姜，低下头轻轻嗅着她头发上的清香，哑声道，“你不怪我就好。”
其实傅斯言一开始并不想告诉姜姜这是自己做的，但以姜姜的聪明，她迟早会猜出来一切。
与其到那时候让姜姜来质问自己，还不如现在就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