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是以她也一直没有告诉程子轩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毕竟她也没有想到，程立峰心爱的大儿子会有一天失去踪迹，她设计生下的私生子会变成程氏唯一的继承人。
不过现在，程子轩作死到这个地步，程氏也就失去了唯一的一个继承人。
姜姜倒是对程立峰不太了解，只是她很明白自己努力了大半辈子的心血付之东流是什么心情，所以难免有点同情程氏而已。
至于程子轩和白霍霍……对不起，她还没有那么圣母。
“你到不用担心程氏的事情。”
傅斯言忽然没有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
姜姜有些迷惑的抬头看他，没有听懂他的意思，“程氏现在已经没有继承人了不是吗？”
“那可不一定。”傅斯言摸了摸姜姜细软的头发，缓缓开口，“程立峰不是还有一个和原配生下的大儿子吗。”
“可是他不是已经失踪很多年了吗？”
姜姜有些不太理解，虽然她不是很关系商业上的事情，但当年的星宇怎么说也是国内第一大娱乐公司了，星宇年轻的总裁失踪这件事，在当时还是闹得挺大的，姜姜就是想不知道也难。
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八成人已经没了，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来，眼看着程氏让程子轩这个人渣给糟蹋呢？
“你会知道的。”傅斯言留下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然后很快就岔开了话题，“不过程氏也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现在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姜姜本来也对程氏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刚刚也只是抱着单纯吃瓜的心态小小评价了一下而已。
现在听傅斯言这么一说，姜姜很容易就被引开了注意力，她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凌晨一点了。
姜姜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困意慢慢也上来了，“也对，都已经这么晚了，我都开始犯困了。”
“你不休息吗？明天不是还要早起。”
“一起。”
傅斯言眉眼柔和下来，姜姜看着他眼中的深情，小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低下头推了傅斯言一把，支支吾吾的说，“那，那你先走，我收拾一下资料。”
傅斯言但笑不语，哪怕两个人已经做过很多亲密的事情了，姜姜依然还是像一开始一样容易害羞。
简直不要太可爱。
傅斯言难得没有起逗弄姜姜的心思，主要是今天确